他們走進白馬寺之後,季婉柔看著邊上一直閉口不言的爹爹,心中不由得暗叫不好,想著爹爹該不會將門外那個禿驢的話,放在心上了吧。
“爹爹,你怎麼進來之後都不說話,不是說要給娘親上香的嗎?”
季老爺瞟了一眼自家的女兒,臉上微微一笑,“之前我或許覺得這個白馬寺之所以如此受上京夫人們的喜歡,不單單是因為這裏香火鼎盛。”
聽到這裏,季婉柔心中咯噔了一下,若不是這樣的話,難不成還有其他的原因,爹爹莫不是真的將那個禿驢的話房子心上。
想到這裏,她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僵石更了幾分,“興許是因為夫人們無所事事,想要來白馬寺散心,左右也裏上京不遠。”
季老爺一眼就看出來季婉柔心中的繄張,直接戳破了她的偽裝,直接說道:“你放心,那個禿驢的話,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你不需要如此的試探我的心思。”
被揭破之後,季婉柔的臉上沒有餘毫的尷尬,心底懸著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看樣子爹爹也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也並沒有餘毫的在意蘇辰逸的事情。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並不符合他的人設,一個女兒奴竟然如此的冷靜,還真是讓她有些詫異的不行。
要是換做一般的女兒奴的壞話,聽到那樣的話,定會非常的生氣,恨不得就將自家姑爺生吞活剝不可。
“爹爹,你為什麼會如此的鎮定,莫不是早已經知道了真相?”季婉柔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家的爹爹。
“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門口那個禿驢一直在引導我們想起未來姑爺的身影,便知道那人早已經被睿王府的人給收買了。”季老爺說著,臉上沒有餘毫的變化,“不僅如此,那個馬夫將我們送到這裏來,早就有預謀了。”
“隻是我本以為這點手段也就在金陵那裏,是府內的主母為了懲戒,才會對腦子不開竅的家主做下作手段,上京城這樣的好地方,也竟然出現了,睿王府真當我們季家是沒有見過世麵的鄉下人不成?”
季婉柔嘴角一抽,頓時明白了這些話的潛臺詞,原來是因為張雪將季家當成了傻子,可以擺弄的棋子,以至於讓爹爹如此的生氣。
倘若沒有這檔子的事情的話,或許白馬寺主持剛剛的話,就能夠在爹爹的心中留下來一抹痕跡,隻可惜張雪太過於自負了。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這個上京看起來如此的繁華安寧,實際上這背地裏麵藏著不少的齷齪和骯髒,還是要小心一些。
季老爺看著沉默下來的季婉柔,知道她的心中還是很擔心自己,連忙開口勸慰道:“罷了,這裏的白馬寺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不如咱們離開這裏好了。”
季婉柔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自家爹爹,便低頭轉身走了出來,門口說道的方丈已經離開了,想來是覺得事情已經辦成了。
馬夫倒是一個機靈的,瞧見了季婉柔和季老爺出來之後,快速的放下凳子,讓他們快速的上車去,季婉柔看著那個馬夫如此的識趣,便猛然生出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