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晚撅著嘴沒說什麼,默默接過茶喝了起來。
謝景軒看著周幼晚,輕聲道:“我們是夫妻,以後還有很多日子要在一起,你既然做了這些,便要告訴我,知道麼?”
“知道了。”
周幼晚自知理虧,也不好說什麼。之前說好了要坦誠相待的,確實是她沒有做好。
“對了,靳公子的事情……”
周幼晚想到還有靳青峰的事情,正要說什麼,就被謝景軒打斷了。
“我知道了,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你既已嫁給我,我不應該相信你。”
“我們過我們自己的日子以後,也不要再提到這個人了。”
嗯?這是什麼情況?
周幼晚看著這樣子,謝景軒分明就是吃醋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真的相信。
周幼晚很是無奈,原主喜歡靳青峰是事情,之前當眾表白也是事實,現在她也不能拉著拚命說真的不喜歡。
看來隻能慢慢來了。
周幼晚拉過謝景軒的手,直直看著他的眼睛,很是誠懇:“謝景軒,我是真的喜歡你。”
謝景軒靜了片刻,沉聲道:“直呼本王的名諱,好大的膽子。”
話雖如此,但並沒有生氣的意思。
周幼晚自然聽得出來,彎著眼睛笑,一點都不怕他。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周幼晚點了點頭,謝景軒叫來伺候的丫環,點了燈籠送周幼晚回去。
周幼晚這才想起連翹,好在她下的分量也不重,連翹這會兒已經醒了。
小丫環把謝景軒的話帶給錢嬤嬤和連翹,這會兒周幼晚倒不必隻待在屋子裏了。
周幼晚回去後拉著連翹賠禮道歉,說了不少好話,還給她端茶倒水,翻出自己的首飾盒,送了不少東西。
連翹也不是真的和周幼晚生氣,板了一會兒臉就笑了出來。
“誒,笑了笑了,那就不能生氣了啊。”
周幼晚眼睛彎彎的,連翹很是無奈,站起來福了福身,道:“奴婢服侍王妃早些休息吧。”
周幼晚折騰了這麼久,也確實累了。
廚房裏一直有備著熱水,周幼晚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裹進被子裏昏昏欲睡。
睡著前周幼晚似乎想起來忘了什麼,不過困意來襲,很快就顧不上這許多了。
第二天周幼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錢嬤嬤已經做好了粥,還準備了一份牛乳,撒上芝麻花生等,很是好喝。
周幼晚捧著碗小口小口喝著,總算是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了。
謝景軒上次能出現在戶部侍郎那兒,想來消息也很是靈通。
謝景軒明麵上有兵權,手下有不少將領,但暗中還是有喻軒這樣的人。
她看到的是這麼一個,其他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或許,謝景軒也不是這麼偏安一隅。
周幼晚邊喝粥邊想,一碗粥都見底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想了想,周幼晚幹脆去書房找謝景軒。
反正是他說的要坦誠相待,那周幼晚幹脆就直接去問他。
也不能雙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