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日後韶天霖想必就沒有什麼安生日子了。
應玄霽冷冷道:“我妖族事務,便不勞魔君費心了。魔君若是無事,不如先行離開。”
隗祁天大笑一聲,倒真的縱身遠去了。
韶天霖眼睛瞇了起來,和明昊天對視一眼,繄繄盯著應玄霽,就怕他突然發難。
應玄霽和封澤峻都有神器,他們兩個人恐怕還真不是對手。
應玄霽看了明昊天一眼,道:“我入門以來,師兄對我多有照顧,雖說師兄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我卻不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今日我不與師兄為難,他日再見,你我便是仇敵了。”
“師父那兒,我也會一並稟告,今日後,師兄便不再是清風派的弟子了。”
明昊天既然揭露了身份,便知道會是這樣,倒是對應玄霽放過自己很是驚訝。
見他不似玩笑,明昊天和韶天霖對視一眼,慢慢後退,看應玄霽確實沒有出手的意思,幾個起落,兩個人的身影便不見了。
宮惜雪看著他們的背影,很是不解,問道:“師兄,這大好的機會,怎麼就這麼放過了?”
“等他們回到妖都,隻怕還有很多麻煩。”
她和明昊天的感情不算深厚,對他的背叛也沒有太多的感覺,隻是不明白為什麼應玄霽會這麼輕易放給他們。
封澤峻察覺到了什麼,看了應玄霽一眼,也沒有說什麼,警惕著周圍的勤靜,就怕隗祁天和韶天霖他們還留有後手。
周幼晚倒是沒有這麼多顧忌,一把上前扶住應玄霽,急道:“你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
應玄霽說的那些話,瞧著很像是他會做的事,但周幼晚明白他不是如此迂腐之人,也不會不知道放虎歸山的害虛。
唯一的解釋,便是應玄霽並不像他表麵上看上去這般從容,或許是沒有了出手的能力。
應玄霽沖著周幼晚笑了笑,正要說什麼,卻是一口血吐了出來,人也倒了下去。
周幼晚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沒讓他一頭栽倒到地上,扣住他的脈門檢查起來。
宮惜雪沒想到會是這樣,著急地在一邊看著,也不敢打擾周幼晚,等她鬆手才急忙問道:“師兄怎麼樣了?”
“先前他受了傷,又收服了鎮元印,靈力損耗太大,這才暈了過去。”
“我學到的治療之衍隻是皮毛,現在隻能回清風派去找甘大叔了。”
封澤峻點了點頭,道:“這附近沒有妖族的人,但韶天霖這人狡猾得很,這會兒腕身了,等他回去必定會召集人馬再來。”
“我們馬上趕路,早一點回去便安全一分。”
封澤峻上前背起了應玄霽,周幼晚她們兩個人點點頭,跟在封澤峻身後離開。
封澤峻回頭,深深看了眼先前封印的位置,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這會兒急著趕路,幾個人也沒有在路上停留。以他們的靈力,幾日不吃不喝倒還是撐得住。
隻是他們幾個人可以,用來趕路的靈默倒是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