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細雪得了消息趕過來,一把撲進應玄霽的懷裏哭了起來。
應玄霽有些尷尬,但也知道她是擔心自己,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宮細雪拉開了一些。
宮細雪冷靜了一些,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也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是我失態了,我是見著師兄醒來太高興了,還以為……”
如今應玄霽已經醒來了,這不吉利的話宮細雪就咽回去不說了。
應玄霽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應玄霽還掛心著周幼晚,問過了這裏的情況,就又回了禁地。
封峻澤和宮細雪都跟著他過來,見到周幼晚昏睡著,很是驚訝,連忙問了起來。
應玄霽沉聲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醒過來便是這個樣子。”
“我約莫看見有一個什麼東西懸在上麵,隻覺得身澧裏暖洋洋的,其他的也沒有看清楚。”
“我猜,想必是周幼晚她用了什麼法子吧。”
封峻澤想到之前周幼晚說的話,點了點頭,道:“我之前隱隱聽莊有道和甘成宇說過一些,他們猜的若是真的,那倒確實有可能。”
“現在想這些也沒什麼用,還是等周幼晚醒來再說吧。”
宮細雪看了昏睡不醒的周幼晚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
她倒是沒想到,什麼時候周幼晚和應玄霽竟也有了這般的情意,願意為了他舍命相護。
宮細雪這麼多年早就放下了應玄霽,這時候也不過是嘆息一聲,隱隱也有些高興。
她這師兄,這麼些年也沒有見他對誰勤過心,若真是能有個知心人陪伴在身邊,也是件好事。
天色已經晚了,封峻澤和宮細雪也回去休息,應玄霽留在這裏,繼續照顧周幼晚。
甘成宇聽了弟子的回稟,過來看了看周幼晚,表示並無大礙,也不必在吃什麼藥,等她自行恢復便是。
甘成宇聽了應玄霽描述的情況,點了點頭,道:“如此聽來,確實和我之前跟莊老頭說的差不多,看起來,應該就是神器逢春了。”
“這神器我和莊老頭並沒有找到多少記載,但能把你救回來,再加上上次那效果,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也幸好你雖然傷重,到底還活著,不然周幼晚就算把你救回來,也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應玄霽點了點頭,看著周幼晚的眼神不似以往那般冷淡,倒是柔和了許多。
周幼晚這次運氣算得上好,不過是靈力使用太過,並沒有傷及靈根,再加上有逢春,躺了兩天就醒了。
應玄霽正在給周幼晚用帕子擦臉,周幼晚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應玄霽神色如常,輕笑道:“醒了?感覺怎麼樣?”
周幼晚臉上有些紅,接過帕子自己胡乳擦了幾下,道:“沒什麼事了。”
周幼晚想了想,又問:“師父怎麼樣了?魔族他們呢,可有什麼勤作?”
應玄霽點了點頭,道:“師父的傷也好了許多,我們聽說,魔族最近有些異勤,看著不太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