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半天跪下來,膝蓋都要廢了。
看這姑娘這麼害怕,還摸著膝蓋,想必是不久前剛被罰過。
男子頓時正義心大漲,一口答應下來,道:“你放心,我雖然不知道,但也可以幫你查一查。”
周幼晚連忙答應,跟著男子去了檔案室,有了學堂裏的老師幫忙,周幼晚很快就拿到了兩個地址。
周幼晚鬆了口氣,有了韋以航玩的好的同學的地址,倒也不用在D城大海撈針了。
周幼晚連忙跟男子道謝,男子擺了擺手,道:“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你快去吧,回去晚了又要被罰了。”
周幼晚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和男子客氣,趕繄出了學堂,找人要繄。
這會兒正好是放學的時候了,學堂裏陸陸續續多了不少學生。
學生們都是年紀不大的,放學之後三三兩兩結伴著回家,玩玩鬧鬧的,看起來就朝氣蓬勃。
周幼晚之前還算是年輕,但幾個任務坐下來,自覺已經是年紀很大的人了。
這會兒看著這些學生朝氣蓬勃的樣子,隻覺得自己也年輕了。
不過她這個身份隻有十八歲,也正是年輕的時候。
周幼晚對這裏不熟悉,想了想,還是決定坐黃包車去,省時省力。
隻是這會兒是放學的時候,外麵的黃包車都拉上人走了,一時之間一輛車都沒看到。
門口還有不少來接學生的汽車,看起來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
周幼晚沒辦法,隻能在門口等一等。
也不知道小荷在家裏怎麼樣了,也沒有被人發現。
在周幼晚的記憶裏,韋夫人對周幼晚一直是不管不顧的,就把她當透明人一樣。
畢竟這時候韋老太爺還在,韋夫人也不敢做的太過分,也就是克扣點月錢,其他的東西基本上分不到罷了。
一直到韋老太爺走後,周幼晚的日子才更加難過起來。
這時候韋夫人沒事也不會來找周幼晚,這也是周幼晚敢放心出來的原因。
至於姚琦安,她恨自己都來不及,這會兒韋以航不在家,她更是不會過來。
周幼晚在學校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每次剛剛來了車,就被眼疾手快的人搶著坐上了,周幼晚好幾次都沒有搶到,有些著急起來了。
畢竟她是偷溜出來的,雖然說韋夫人不怎麼管她,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被抓個正著,也是不太好。
周幼晚往旁邊看了看,想著是不是走一兩個路口,避開這群學生也好坐車。
不看不要繄,這一看倒是讓周幼晚看到了不尋常的一幕。
離得稍微遠的地方有兩三個女學生,看起來也是在這兒等車的。
最邊上的那個女學生背著的包看著質量很好,穿的雖然是跟大家一樣的校服,但頭上別著的發卡一看就是價值不菲,想必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也不知道有錢人家的小姐為什麼沒有車來接,還要在這兒和同學一起等黃包車。
不過這些情況可不是賊會考慮的,小姐背後正要一個男子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