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是喝醉酒的情況下,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算奇怪。
韋夫人說完瞥了周幼晚一眼,怕她多說什麼。這件事最麻煩的,其實還是在周幼晚這邊。
周幼晚有韋老太爺護著,這件事又算是韋以航的錯,周幼晚肯定不會輕易讓位,說不定還會趁機提什麼要求。
這個情況,也隻有先讓姚琦安進門了,畢竟要是傳出去,那就太難聽了,到時候姚琦安的名聲沒了,就更加不好了。
等姚琦安先進了韋家,以後的事情都可以再說,還有的是機會。
畢竟現在周幼晚也回來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要對付她不也就是容易多了嗎?
就算韋老太爺護著周幼晚,以他現在的情況,又能護著她幾年了,到時候不就是韋夫人說了算。
韋夫人打定主意,看了姚夫人一眼,給她使了個眼色。
其實姚夫人心裏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隻是想想還是有些不甘心。
她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要給人家當姨太太,又哪裏能舍得?
周幼晚突然問道:“姚小姐,昨天你進來這裏後,有沒有吃些什麼東西?”
姚夫人眉頭一跳,覺得周幼晚是要找借口為難她們,說不定還要說他們是賊喊抓賊。
姚夫人護在姚琦安麵前,瞪著周幼晚,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周幼晚挑了挑眉,看著氣急敗壞的姚夫人,笑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了解一下情況,姚夫人這麼著急做什麼?”
周幼晚看了姚琦安一眼,笑瞇瞇說道:“還是說,姚夫人是心虛了?”
“你……”姚夫人正要說什麼,被姚琦安打斷了。
“我進來這裏之後,喝了一碗醒酒湯,我那時候喝多了。”
姚琦安這次沒使什麼手段,是個十足十的受害者,當然不怕周幼晚問,坦坦滂滂回答了。
“哪裏來的醒酒湯?”周幼晚問道。
“是這裏的小丫鬟給我的,說是客院這兒都有準備,是給客人用的,以備不時之需。”
周幼晚皺了皺眉,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周幼晚笑了笑,說道:“據我所知,雖然客院是有準備給客人用,但並沒有吩咐人備下醒酒湯,你喝的是哪裏來的?”
姚琦安臉色沉下來,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自己在醒酒湯裏給自己下了藥嗎?”
周幼晚淡淡道:“不過是問清楚罷了,如果你沒有做,自然不會把事情扣在你頭上。”
周幼晚看了韋夫人一眼,說道:“這件事可以問母親,確實是沒有準備醒酒湯的吧?”
韋夫人沉默了一下,淡淡道:“確實是沒有準備醒酒湯的。”
這件事情韋夫人明白,就算想瞞也不一定瞞得住。她這會兒還在這裏,也不可能去找所有人對口供,幹脆承認了。
姚琦安看了韋夫人一眼,有些驚慌,連忙道:“真的是這裏的一個小丫頭給我喝的醒酒湯,我當時也沒在意,真的不是我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