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腦海中銘刻著上輩子那個男人的無情與背叛,因此這一世她費盡心機地接近他,讓他愛上自己,而後如上輩子他對自己所做的那樣,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讓他陷入痛苦的深淵。
於是她主導了一切,用自己獨特的方式自然而然地吸引男人的目光,導演一係列被綁事件,然後,所有的事情就一步一步地按照她的想法進行了。師傅的催眠法很管用,因為催眠後的自己是“真的愛上”他,這份愛也自然得到了回報,他最終陷入自己編織好的情網。
當這個男人滿心滿眼隻有自己的時候,安晴知道,她成功了!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種下什麼因,收獲的就是什麼果,隻有讓你親身嚐到這種痛徹心扉的難過,自上輩子壓在我肩上的怨憤,才能減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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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彩服男子此時此刻穿著休閑的T恤,背著旅遊包站在周茲稍顯清冷的街頭的公交車站,他翻過短信之後,便平舉著手機,左邊拍拍,右邊拍拍,看起來就像一個好奇十足的遠行遊客,然後他把手機放回衣兜裏,琢磨著玻璃罩下的公交線路圖和時間表,又跟旁邊一位同樣等車的老者連比劃帶說的問路。
似乎是他等錯了車,順著那位老者的比劃,迷彩服男子笑著謝過,然後離開車站牌,朝旁邊一個小巷子走過去。常在周茲的人都知道,如此穿過樓宇之間的小巷子,便能到達另一條平行但方向相反的單行道,看起來,迷彩服男子確實找錯的車站。
樓宇之間的這種小巷子通常是兩邊樓房堆放垃圾桶的地方,偶爾有車停靠,雜亂,但是幽靜。呃,夜晚走這樣的小路遇到搶錢劫匪的機會要高得多,但不能否認走捷徑確實是人之常情,但周茲不算什麼大地方,治安還真是不可恭維,因此很少有人選擇走這樣的路。
聽著身後腳步的臨近,迷彩服男子從藏身的垃圾桶旁邊忽然竄出,一個側踢,踢空,順勢一掃,那人肘部反擊迷彩服男子麵部,攻其必救之處,迷彩服男子卻靈活手掌一推,扭身……
啪啪啪——
黑暗中肉搏的碰撞回蕩在幽靜的小巷中,最後一切安靜下來,迷彩服男子的膝蓋壓著身下人的頸項,他摘掉他的鴨舌帽,一個典型的西方麵孔。
“你是特工出身?”迷彩服男子的語氣是很肯定的。
“……”
“我要保護的人,沒人能動!說,他們現在在哪兒?”
“我、我不、知道······”那人很艱難的開口。
“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濱、濱海,放了我······”
“誰主謀?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采陰,補陽~~~~~她是、是,是修煉極品······”
迷彩服男子歎息,“被害不淺,這樣的鬼話也信······”但,我有自己的原則。
迷彩服男子從地上起來,那人的頸骨已經斷了。他蓋上他的眼睛,順著手表裏的信號,把那人身上的定位聯絡裝置搜出來,給毀了。
而後,火速趕往濱海酒店,找到兩人具體位置時,隻見中年男人“吳叔”傻愣愣地打開房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