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伸手推擋,黎遠暉卻握著她的手,把她的雙手帶到自己的腰間,讓安晴環抱住他的腰,而自己的手緩慢的移回安晴的背部抱緊她,更加的貼合。
細微的喘息聲,地上兩個拉長的影子恍若一體,不知多久,黎遠暉終於放開了安晴,又在她的鎖骨咬了一口。
安晴悶哼一聲,眼前的人眼睛清明,哪兒有一絲醉態,“你屬於狗的?”
黎遠暉一笑,“恩,就咬你一個人。”
“還裝的挺像,這麼長的路都靠著我,怎麼不一直裝下去?”
“裝不下去了。”黎遠暉盯著安晴的腰,自顧的又說,“比上次又瘦了。”
安晴白了他一眼:“我可以確定你沒醉,不過喝了這麼多酒也不能自己開車回去,車你明天來拿吧,我回去了。”
黎遠暉巴不得,可以蹭一頓飯倒是其次,能在和眼前的人多接觸點就好。
黎遠暉的酒量是在訓練島上練出來的,道上混的人,為了防止喝酒後遭人暗算。
一直等著安晴的背影消失在樓層的陰影裏,黎遠暉才收回視線,走出了小區。
半夜打不到的士,許欣早就打給了一個相熟的的士司機,在小區門口候著,車子的尾燈劃出一道光芒,消失在轉角。
他身後,隱秘在陰影處的有一輛車上,有一雙眼睛一直追隨。
季凱,做了一個夢。
自己站在一棟很陌生的房子樓下,房子前麵有一個籃球場。他靠在車身上,眉眼帶著笑,不妨多久從房子裏走出一個少女,自己走上前摟著他,那個少女眉眼冷淡,但還是對他笑了笑。
上了車,他在少女的臉上吻了一下。
場景轉換,那一個不見光的小屋,剛剛的少女蜷縮在地上,肚子高高的隆起。
他看著她,竟然會第一反應是懷孕了,而且是自己的孩子,想要伸手扶她,沒想到卻扶了個空,原來自己不能接觸到她。
他看著少女被兩個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注射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麼的藥品,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車子在一片偏僻的樹林停了下來,兩個男人跳下了車,他看著少女被泥土一點一點的掩埋……
“不要!”季凱睜開了眼睛,才發覺自的全身被汗潤濕。
他摸了摸臉,掌心的液體,是淚嗎?
剛剛那個夢太真實了,像是親身經曆了一樣,就像是劇情回放,明明是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畫麵裏的車,明明就是他現在開的那輛車,連車牌號都一模一樣,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夢。實在是太荒誕,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勸說自己,這隻是個夢。
那個少女這麼能懷孕,還是自己的孩?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痛,會莫名的流淚。
季凱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從車庫裏把車開了進來,依著記憶力的路開車,這條陌生的路,他好像十分的熟悉,往返無數次。
而現在空著的副駕駛,應該會坐著一個倔強的少女。
他看見真的有夢裏麵的那棟房子,那個球場,他看著路燈下擁吻的兩個人。
其中的一個人,就是他夢中親吻的人,安晴,他看著兩個人兩個人分開,在車裏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
許玉茜看著李亞文,不自覺的往後退了腿。
“玉茜,真的嗎?你真的喜歡王祈……真的隻想利用我?”李亞文紅著眼睛問。
他見許玉茜半響沒有答話,隻是恐懼的看著他,本來已經知道的答案再一次被落實。
“玉茜,我知道你的父母出了事情,許家的人沒有一個好人,不過不要緊,我會照顧你的。”李亞文上前一步,抓起許玉茜的手。
許玉茜抽不出,“放開我,你這個神經病!”她受夠了!
這句話激怒了李亞文,他怔怔的看著許玉茜,怒極反笑,“我是神經病?我是神經病才會這麼被你耍,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其實也挺好奇的自己居然會喜歡你,明明知道你是個爛貨!”
許玉茜驀然的睜大眼睛,顫抖的說,“你這個混蛋!”
她今天在路上,被李亞文給截了道,硬把帶到了這裏,一個狹小又混亂的房間,空氣裏飄著黴味。
李亞文的家。
“我是個混蛋,你不是清高嗎平時摸一下你的手,你都要擺半天的臉色,我今天就把你辦了你又怎麼樣。”李亞文是氣急了,伸手抓住許玉茜的肩膀,壓著她拿嘴巴拱了過去。
見許玉茜緊緊的閉著嘴巴,他又往她肚子上打了一拳,許玉茜吃痛的張開了嘴,李亞文伸進了舌頭,在裏麵一陣的亂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