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讓安晴心裏有疙瘩。不管是誰,被一個敵對的人用剪刀剪開褲子,觸碰私|密的部位都會被膈應到。更何況是眼前的人,很可能對自己存著不一般的心思。
安晴躲開了展風擎來扶她腰的另一隻手,近距離的看著他,冷冷的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覺得現在自己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比著昨天被展厲挾持,也好不到哪兒去,展風擎這個人自己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不比展厲好對付。
“我現在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著這裏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帶你回緬甸,你現在好好的養傷,把身|體養好。”展風擎沒有介意安晴的態度,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對待最親密的情人,沒有一點違和感。
安晴古怪的看著展風擎,半響不做聲了。她想到昨天展風擎在她耳邊說的話,知道展風擎不是再說笑,“你要帶我會緬甸?”
“嗯,那邊的風景很好,空氣也好,你會喜歡的。而且,那邊都是森林,四處駐紮著大大小小的雇傭兵團,沒有我的帶路你也走不出去,我也可以省心很多。”
頓了頓,展風擎又說,“那兒還有種植了大片罌|粟花,每年六月的時候,花就會開的茂盛,紅色的一片,很漂亮。我們過去的時候剛好趕上花期,我帶你去看。”展風擎說的十分溫柔,仿佛在描繪著兩個人在一起的藍圖一般。
安晴心卻一點點的沉了下來,她表麵不動聲色,如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盡量的配合著點,表現的溫順點,讓展風擎能放下戒心。
她知道,展風擎不會像黎遠暉那樣由著她,展風擎的狠辣她見識過。
展風擎把安晴扶到了衛生間,甚至,親自的擰了一把毛巾遞給安晴。
安晴接過來的時候,愣了愣,又想到了昨天展風擎幫自己擦拭的情景,她極盡克製住自己,沒有表現出厭惡之色。
洗漱本來是一件極為私密的事情,而身邊卻有一個陌生的人盯著她,安晴盡量的不去在意展風擎怎麼又有這樣一個變態的癖好。
從衛生間洗漱出來,展風擎又把他扶回了房間。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房間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早餐,一碟饅頭,一大碗的粥,一碟的鹹菜,以及兩雙碗筷。
展風擎盛了一碗粥遞給安晴。自己盛了一碗也喝了起來,看得出來,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錯。
展風擎今天穿的一件淺色的休閑襯衫,袖口卷起,他的長相偏陰柔,五官十分的精致,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的向上挑,但是身高不低,又太過淩厲,所以沒有絲毫的女氣。
若不是幾次的交鋒,安晴怕是會被表麵迷惑。說實話,展風擎更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剛剛安晴接過碗,看見展風擎手的時候愣了愣。
一雙手,全是疤痕,而且是那種細細的疤痕和繭子,是傷口沒有愈合的情況下,又添了新傷口,反反複複照成的。
安晴沒作聲,低下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