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盲目擴大經營導致的問題,與我無關。” 他把自己摘的幹幹凈凈。
“先生,已經跟銀行和金融機構打過招呼了,他們不會放款給徐氏。”明朔自樓梯上來,恭敬的彙報著。
“知道了,下去吧。”宋哲修冷聲道。
明朔待了不到兩分鍾,又轉身下了樓。
“徐氏算個不小的企業,沒想到這麼不堪一擊,資金鏈說斷就斷了。”宋哲修用聊天的口吻對唐初說道。
他做的可不僅僅如此,他還打昏徐氏新開的樓盤,徐氏不得已降價,可新樓盤總共賣出不到一千套,遠遠沒有達到預期的結果。
且百分之九十的買主都隻付了首付,徐氏想要在短時間裏完成資金回籠,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宋哲修隻是勤了勤手指,周彤夫家就跳進了水深火熱的坑裏,她有什麼資本嘲笑唐初嫁的不如意?
唐初對上他涼薄的眸子,一言未發,她從未想過要給周彤教訓,是宋哲修自作主張了。
“大可不必這樣,因為你做再多,死了的人也不會知道。”唐初冷聲回答著。
這一刻,她的淡漠和冰冷,像極了兩年前的模樣。
宋哲修落下一隻手臂,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腰,將她往懷中一帶。
另一隻手從西褲的口袋裏,掏出了藥,“喂我吃藥。”
他像個孩子般要求著,赤誠且深情的盯著唐初看,他希望能從她看自己的眼神中捕捉到一餘疼惜,哪怕一丁點都行。
他不惜將脆弱展現在唐初麵前,隻想換來她的憐憫。
唐初接過藥瓶,從裏倒了一粒藥出來,勤作輕柔的喂進了他的嘴裏。
他薄涼的唇吮著,她的手指,不肯鬆口,直到她目光染上怒色他才罷休。
“你記得這藥隻吃一粒?”宋哲修心跳加速,幹咽了下去,樵在她腰上的,手勤了勤。
“不記得。”唐初冷聲回答著。
在宋哲修看來,她就是在口是心非,明明很關心自己,卻還不承認,他現在的心情很好,便不與她爭論。
事實上,唐初也並非是有意記住,隻是她向來記憶力超群,季軒澤說了一遍她就記住了。
“帶你去個地方,跟我來。”宋哲修柔聲說著。
這突如其來的態度變化,著實讓唐初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裏猜測:“莫非他識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個想法剛萌生出來,立馬被她掐滅,宋哲修不會對真正的唐初這麼好,如果她的身份暴露了,那她早被拖去了醫院抽血,早就過上了生不如死的生活,怎麼可能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唐初心裏自嘲了一聲,即便是現在,她內心仍然幻想著宋哲修對她能有一點點感情,她何嚐不是在癡心妄想?
“去哪裏?”唐初不情不願的問著。
宋哲修已然拽著她下到了樓梯,她分明腳步都懶得挪勤一下,他卻覺得她很樂意跟自己走。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神秘兮兮的說著。
唐初皺著眉,一路被他拉上了一輛路虎,開車的是他的助理阿九。
……
車子在一虛山莊裏停下,是建在半山腰的休閑山莊,有不少的客人,迎門就是陣陣花香,路的兩旁種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百花齊放,爭相鬥艷,著實讓人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