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大哥,我哪裏敢啊,是小初初偷偷跑來了英豪,被我給撞了個正著,這不我剛要打電話給你說明情況呢,她就開始冤枉我。”沈司寒苦哈哈的說著。
然後便是沉默。
接著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唐初和沈司寒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這個玩笑好像開的有點過火了。
“你完了沈司寒。”
“你完了小初初。”
他們兩人四目相對,異口同聲的說著。
沈司寒說完拔腿就跑,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給歐賜遠輝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電話被接通,他跑的氣喘籲籲的說著:“歐賜這幾天你幫我看著英豪,我要去外麵躲兩天,我得罪了大哥。”
“你又去惹唐初了,十年了你性子怎麼不知道改?”歐賜遠輝的聲音依舊不溫不火。
“靠,你別提了,小初初就是神坑隊友,我讓她給我找女朋友,她跟大哥說我要找她喝酒,你說大哥能放過我?”沈司寒一邊打電話,一邊已經打開了購票軟件,給自己訂了一張去國外的機票,兩個小時後出發,現在趕去機場。
“你知道她的性子你還要湊上去,你這就叫活該,你酒吧經理我都不熟,我怎麼幫你看管?你這次要跑幾天?”歐賜遠輝問著。
“至少三天起,大哥的脾氣你清楚,三天能消氣都不錯了,兄弟有難,你可得兩肋插刀。”
“啪。”沈司寒說完這句話,直接便掛斷了電話,歐賜遠輝最後說了什麼他也沒聽清。
唐初以為宋哲修會殺到英豪來,四個小時過去了,也沒見人影,他一通電話沒給自己打,一條微信消息也沒有發,他什麼都不做,唐初心裏反而七上八下,這種感覺分明就是患得患失。
於總和廖總已經離開了,此時包間裏就隻有她和劉雅兩個人。
劉雅看她心不在焉,挪勤到她身邊,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問著:“怎麼忽然之間就情緒低落了?”
“也沒有。”唐初手裏端著一杯酒,慢吞吞的放在嘴邊,然後一仰頭,一飲而盡。
宋哲修心煩意乳的時候喜歡抽煙,她則是喜歡喝酒。
大病初愈,她也不知道忌口。
唐初便是這樣的性子,好了傷疤忘了疼,及時行樂,哪怕後續要繼續遭罪。
“是和宋先生的生活出現了什麼不愉快的問題嗎?”劉雅關切的問著,她開口不提感情的茬兒。
尤其是唐初和宋哲修的關係,實在和感情沾不上邊兒。
或許現在的宋先生是真的愛唐初,可是以前的那些傷害也是真的,劉雅心想:唐初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宋先生,更別提會再一次愛上宋先生了。
“沒有。”唐初搖搖頭,她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受。
就像是有一塊石頭堵在心上,昏的她透不過氣來。
大概是這段時間以來習慣了宋哲修的形影不離和悉心照顧,所以突然間沒了消息,心裏便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麼。
這四個小時候,竄進唐初腦海裏最多的畫麵,便是關於宋哲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