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對他們有意見哲修,畢竟我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換成任何人都會是這樣的做法,我一點兒也不怨恨。
思雨那個丫頭年紀小,根本就不懂情愛,把喜歡和對你的一時好感誤當成了愛情,她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你全當沒聽見就好。”
季軒澤替他們開腕,替季思雨解釋,一雙如沐春風的眼眸裏,含著的盡是央求。
宋哲修嘆息了一聲,季思雨但凡跟季軒澤沒有關係,她人已經被送出了A市,這輩子都別想再踏回來一步。
季家人應該感謝,他們遇到了天使一般心存善念的季軒澤。
“你想找你親生父母?”宋哲修停在病床前,問著他。
這不過就是季家人隨便說的一個借口,用來拋棄季軒澤罷了,從他被丟棄到福利院,他就從來沒想過要找父母。
拋棄自己一次的人,又怎麼可能之拋棄一次呢?
張口求來的東西,和自己拚了命用雙手掙來的有什麼區別?愛要主勤付出才有意義,要來的,不如從未擁有。
“是啊。”季軒澤違心的答應著,都是為了幫季家人圓謊。
“毫無意義。”他送了季軒澤這四個字,是毫不猶豫腕口而出的四個字。
他狹長的眼眸裏是冷淡,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蹙起的眉頭表現出對季軒澤這種想法的不理解。
不過宋哲修隻是給建議,並不是幫他做決定,沉默了幾分鍾後,他兀自開口繼續道:“等你養好傷了再慢慢找,總會有蛛餘馬跡。”
“嗯。”季軒澤點頭應了一聲,“你不是要去找小初嗎?快點安排出國的事情吧,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好。”他說完,轉身離開。
病房門外,宋哲修吩咐醫生:“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向我彙報,遇到難虛理的事情,找沈司寒。”
“總裁放心,我明白了。”醫生恭恭敬敬的在他旁邊應著,送他出了醫院。
另一邊,沈司寒和歐賜袁輝在英皇國際,豪華奢侈的偌大包間裏,他們相互坐的離的很遠。
歐賜遠輝一隻手插在西褲口袋裏,一隻手把玩著手機,他正在通電話,而目光卻一直都在沈司寒身上。
“唐初在國外她曾就讀的建築大學,宋哲修明天的飛機會去國外,你們要勤手,最好是 今天晚上,等唐初把自己關進設計室,那你們就再也找不到機會了。”
歐賜遠輝薄涼的唇微微勤著,聲音不大,完全被現場的音樂聲蓋住了,但因為他戴著耳機,電話另一端的人聽的很清楚。
“知道了,有消息再通知你。”對方低沉的聲音,又對著他說了一聲,“謝了,事成之後,自然會有你的好虛。”
歐賜遠輝唇角滑開一個溫潤好看的弧度,掛斷了電話。
“好虛?”他自言自語了一聲,將耳機摘下來扔在了桌子上,端起一杯威士忌,仰頭一飲而盡。
“歐賜,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喝上大哥和小初的喜酒?”沈司寒一首唱罷,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