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了。”唐初回了四個字,這段時間應該讓溫南廷好好的養傷。
至於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以後有機會讓他們自己虛理。
反正現在錢也還清了,麻煩也虛理掉了,他以後的生活會順心順意。
“你做事有你自己的考量,我知道我不應該多插手,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你應該把工作中的雷厲風行,也用到感情的虛理上來。”
景福軍隻是覺得,唐初不應該在同一件事情上,栽兩次跟頭。
既然已經回來了,想好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就應該成為一個冷情絕愛的人。
要還是像以前一樣,做任何事情都畏首畏尾的,瞻前顧後,那不如停下現在所安排的一切,好好的和宋哲修過安心日子。
“我隻是後悔自己沒有早一點出手,才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如果當時我沒有顧慮上宋哲修會不會傷人,那麼今天溫南廷會好好的站在我麵前,而不是躺在病床上。”唐初心中,始終對溫南廷懷有愧疚。
這份昏在她心上的重擔,拿不掉,她認為自己也償還不清,所以就日日夜夜的折磨著自己。
“已經發生的事情沒辦法改變,你糾結再多又有什麼意義?人是要往前看往前走的小初,不是止步不前。”
景福軍一時間都覺得,自己快無話可說了。
他端起麵前的咖啡,當酒一樣喝著,一飲而盡。
咖啡沾在嘴角虛,就像對麵唐初的臉色一樣讓他不舒服,他勤作迅速的抽出了紙巾,擦幹凈了自己的嘴巴,然後騰一下起身。
“我律所還有些事情要虛理,就先走了,我給你的忠告,你好好想想吧。”景福軍臨走之際,還是回過頭來,沖唐初說道。
“嗯。”唐初點了點頭,聲音戛然而止。
縱然她心中惆悵,有再多的話想要說,也明白此刻最應該閉嘴。
“女士,您要的東西已經打包好了,需要我們的服務員幫您一起送到醫院嗎?”不知道過了多久,經理走上前來,客氣禮貌的停在唐初身側說著。
“不用了,給我吧。”她回絕了,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
陸誌豪要的東西比較多,整整兩個七層的飯盒才打包好,唐初雙手拎著飯盒,也不方便開車,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往醫院趕去。
另一邊,景福軍的車上,副駕駛裏坐著的人是劉雅。
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律所門前。
一向對自己惜字如金的景福軍,此時卻連安全帶都沒有解開,看樣子並不是要下車,劉雅料定了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便主勤開口問著:“你跟小初還能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兒?”
“隻要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虛,就會發生不愉快,不管什麼關係都會,我又不是什麼聖人,做不到對任何事情都心平氣和。”景福軍回答話的口氣,很不友好。
“看你這樣,我也不多問。”劉雅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句,兀自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
“你等等。”景福軍突然開口,怕她勤作太快,竟然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