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因為病,導致了失憶,有些事情記不得,她以後會慢慢講給你聽,你有抑鬱癥還有狂躁癥,生意上出現了些不順心的事兒,導致你病情發作,做了這樣的愚蠢事兒。”
崔繁英指著他手上的紗布,一股腦兒的將準備好的話,全部說給他聽。
醫生說他失憶了,但不是完全失憶。
腦袋沒受傷,卻失憶了,這大概是上天注定,他和唐初的孽緣要到此為止了。
想到唐初傷害兒子的事情,崔繁英就來氣,更加不克製的詆毀唐初。
“那個女人,恬不知恥,利用你的資源混成了一個演員,還欺騙你把宋氏的九十九樓給她騰出來做了工作室,最不要臉的,是給自己的工作室起名叫宋唐,網上那些關於你們兩個的帖子言論,全都是她的炒作。”
宋哲修聽著,隻覺得頭疼。
他目光看向崔繁英,冷聲道:“既然不是好人,趕出去就是了。”
“家裏還是宋氏,都一樣。”
他說的如此風輕雲淡,語氣平靜。
他真的忘記唐初了?聽到她名字的時候,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坐在他身邊的鄭甜甜,觀察的最為仔細,他在說這番話時,連眼神都沒變化。
鄭甜甜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被他握著的手心裏冒著汗。
“怎麼了?”感覺到她的不適,宋哲修看向她問著。
“還能是怎麼了?當然是因為擔心你,你這樣多嚇人?”崔繁英一遍遍的提醒著,目光就鎖定在他的手腕上。
宋哲修抬起手腕活勤了一下,沒什麼大礙。
但是崔繁英卻嚇的不輕,連忙上前來,按住了他的胳膊,“你別乳勤,這才剛好,一點兒也不讓人省心,你這樣身邊沒個照顧的人怎麼行?等你出院了,你和甜甜就結婚吧。”
“結婚,還早。”他冷漠的回了兩個字。
崔繁英大吃一驚,鄭甜甜倒是鬆了一口氣,她沒打算和宋哲修發生感情,她趁機把手從他的大掌裏抽了出來,起身站到了一邊。
門外的走廊裏,沈司寒和歐賜遠輝靠著墻壁站著,裏麵的對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宋夫人這樣也太過分了,這就是在棒打鴛鴦,總有一天哲修會想起來。”沈司寒堅定的說著。
“我猜也是。”歐賜遠輝平靜的回了四個字。
“你怎麼一副早就料到的樣子,歐賜我覺得你像極了電視裏演的那些大反派,一切就盡在你的掌握之中。”沈司寒是有些垂頭喪氣的,這話也隻是隨口一說。
歐賜遠輝目光轉向他,盯著他看了良久,是冰冷如霜的眼神。
隻不過沈司寒已經習慣了他的冷漠,並沒有多想。
他推了推金餘邊的眼眶,繼續默不作聲,而沈司寒就在旁邊抱怨著:“先是季軒澤,接著又是哲修,最近 我們是走水逆嗎?”
他酒吧起火的事情太小,索性忘得一幹二凈了。
隻是聽說後來酒吧成了墨明軒的,他心裏很不自在,總想著找個什麼辦法,把酒吧給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