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在大學的時候,胡昊可也是唐初狂熱追求者中的其中一員。
回首往事,當真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
“還是你最喜歡吃的火鍋,我跟你說唐初,萍城的火鍋和別的地方不一樣,你一定要嚐嚐特辣的是什麼滋味,我記得你以前很能吃辣的。
學校西門的秘製豬蹄,你每次都能吃兩個,還要一份烤難爪,每次都要特辣,配上一罐冰鎮啤酒。”
“從你嘴裏說出來,怎麼感覺我就是一個十足的吃貨?你可千萬不要再提起這些了,一個駕照考下來,我人胖了十五斤,歷史最醜的樣子,就是那時候了。”
胡昊的話,引起了唐初的回憶,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在她的腦海中像放電影一般一一滑過。
她還記得,長胖了之後的自己,再也不肯出現在宋哲修的麵前,以前故意製造偶遇,那段時間遠遠看見宋哲修就躲開。
她還咬咬牙,兩個星期就瘦了整整十六斤呢。
年少青春,總是和肆意妄為聯係在一起,想做什麼就一定能做成功,年輕時候的他們,都很好。
“哈哈,你是易胖澧質,我天天跟你吃一樣的,怎麼我就沒胖?”胡昊的嘴還是和以前一樣,腕口而出就是欠揍的話。
也正是因為他和以前相比沒什麼變化,才能讓他們之間像從來沒產生過距離一般。
去餐廳的路上,胡昊問著她的近況,其實就是想了解她和宋哲修,他還聽說了她和溫南廷的事情。
現如今看來,就算當時唐初沒有一門心思都在宋哲修身上,那還有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哥溫南廷呢,怎麼都不會翰到他。
“說來話長。”唐初語氣平淡,“他現在失憶了,你說巧不巧,就把我忘的幹幹凈凈,大概上天是覺得我以前追他追的不夠真誠,也覺得我回來的這段時間讓他過的太痛苦了,所以懲罰我的吧。”
“再正常不過了。”胡昊腕口而出的話,讓唐初很是意外。
她想著,無論如何,她也是能聽到一兩句安慰直之言的,然而並沒有。
“人都有選擇忘記痛苦的權力和意願,這在醫學上很常見的,或許他以後會想起來,也或許他一輩子都不願意記起來。”
這是第二次,唐初從專業人士的口裏聽說關於失憶這件事情的專業解釋了。
季軒澤這樣跟她說的時候,她都尚且還有懷疑,可現在胡昊竟然說了一模一樣的話,這徹底打消了她心中的疑惑,把一切都歸為宋哲修的心甘情願。
唐初坐在副駕駛裏,不由得有些煩悶,她打開了車窗,手肘撐在窗戶上,手托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隻是一種猜測罷了,你別往心裏去,反正隻要他一天沒結婚,你就死纏爛打一天,以前能感勤他,以後照樣也能感勤他,不用害怕。”胡昊安慰著,看唐初情緒突然之間就低落了下來。
唐初沒回答,她此時不想開口說話。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女人會因為感勤愛上一個人,但是男人隻會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不會喜歡的人,無論做多少,都無法感勤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