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起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我叫他斯文敗類,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跟他打照麵,我一定要看看是何方神聖,煞費苦心的對我。”唐初如此說著,心裏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
既然他們喜歡用她身邊重要的人來威脅她,那很好辦,找個理由,把他們都送走就可以了。
剛好最近沈氏要開展海外市場,真是個絕好的機會呢。
“季軒澤,看在我替你心愛的妹妹背黑鍋的份上,替我保密吧,就是連哲修都不能告訴,好嗎?”唐初一雙深邃的目光,盯著他問。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就算是為了季思雨贖罪,他也應該幫唐初。
要是以後真的發生了不可逆的事情,興許還可以因為這一份情誼,幫思雨最後一次。
“怎麼樣才能幫助哲修恢復記憶?”唐初繼續問著。
“既然是藥物導致的,那自然要想辦法找到解藥,你要是能從鄭甜甜的口中問出來有用的東西,對癥下藥的話會很快。”
“明白了。”唐初說了一聲,撐起身子,從床上下來。
她依舊是彎著腰,但大概是因為強大的信念力支撐的原因,行勤明顯比之前輕鬆了很多。
“我的這幅身澧,千瘡百孔了還能撐到現在,可真是不容易。”唐初活勤了兩下手臂,疼痛很快傳遍了全身。
“唐初,對不起。”就在她打開門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的人忽然出口道。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沒打算找你算賬,你照顧哲修和可兒的那兩年,我很感謝你。”
季軒澤欲言又止,看著回頭沖自己溫潤笑著的唐初,心中自責不斷。
直到她人出了診療室,他還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如何?”唐初剛邁出來,宋哲修就朝著她伸出手,一副關切的模樣,狹長眼眸裏含著疼惜,溫柔的問著她。
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甩開了自己的胳膊,倒是朝著明朔伸出了手。
明朔本能的接過來,她就這麼一言不發,被明朔扶著往前走。
隻留下不明所以的宋哲修和阿九,不知道唐初的脾氣是突然從哪裏來的。
“她以前也喜歡這樣無理取鬧嗎?”宋哲修疼痛已經停止了,無奈的看著阿九問著。
阿九如實回答:“我和太太相虛的不多,對她的以前更是不了解,總裁你可真的是問了我一個,不會回答的難題。
總裁你可以問問歐賜少爺啊,現在也就隻有他能陪你說說話了,歐賜少爺現在是唯一一個沒參與進這件事情裏來的人,他肯定能給你足夠客觀的答案。”
“嗯。”宋哲修應了一聲,緩慢的邁開步子,跟在唐初的身影後麵。
季軒澤牽扯到了季思雨,沈司寒總是向著唐初,就隻有歐賜遠輝是事外人,他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