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遭人妒是庸才,這是必然的事情。更何況女人本身就是一種善妒的存在,看著眼前這個各個方麵都說不上好的許顏現在比他們之中的一些人生活都要過的好了不少,自然容易被人說三道四。
「真是奇怪,你說,她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臉太醜,所以才會想去做這些東西來啊?」
「誰知道呢,不過就她那天生的噲賜臉,再好的胭脂水粉都沒用,畢竟太醜了,要是我啊,別說做胭脂粉了,恐怕早就自殺了。」
「都別說了,別忘了,她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小心把黴運傳給你讓你也克夫寡居。」
「說得對,要不是她做的胭脂粉確實不錯而且價錢也不太貴,我才不來這裏呢,總感覺有些晦氣,每次來等回去之後我都得燒柱香才能安心。」
「走吧走吧,我們快走吧,這裏待著就感覺晦氣的慌。這一家也是,克夫的女人,找不到女人的男人,再加上買來的孩子……」
這群女人議論紛紛的拿著剛剛買來的胭脂粉從許顏家裏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議論紛紛的調笑著許顏和她的家。
「唉!」
許顏在屋裏一聲輕嘆,對於這些言論他已經聽的太多了,雖然心裏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性格並不強勢的她也沒有開口說什麼的意思,隻是靜靜的聽著。
對她來說,能夠過好自己的日子也就行了,這種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
但是,另外一邊也同樣的聽到了那些女人的言論的元君羨可就不是這樣的感覺了。
恰恰相反,現在的元君羨簡直是怒火中燒。
他一個大男人聽著別的人這樣議論他的妻子兒女,怎能不去憤怒。特別是許顏對於這種事情毫無反應的行為,更是讓他的憤怒來到了一個極限。
生為大丈夫,對於這種事情已經忍無可忍,直接放下了手中正在做的工作,一閃身從後麵走了過來,看著雖然麵色有些淒苦但是卻已經又開始製作胭脂粉的許顏怒聲道:
「剛才他們的話你不會沒聽到,這幾天我已經聽了不止一次了,每次你都是這樣的沒有任何反應,你是覺得他們說的也是對的嗎?」
看著眼前一臉憤怒的元君羨許顏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選擇了沉默。
看著再一次沉默的許顏,元君羨隻覺得一陣怒火從心底升起。
這樣的沉默這幾天已經並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每一次元君羨問她的時候都是這樣沒有第二種結果,這讓元君羨很憤怒,但是卻也有些無奈。
這一次,元君羨已經不準備再這樣沉默下去了。
「忍一忍就過去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夠忍過去的。我明白你的憤怒,我也很憤怒,但是,這個家需要忍耐。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聽著許顏的這種話,元君羨更加的憤怒了。
「我不想再聽這種言論,我不明白,我們的生活已經改善狠多了,為什麼還要忍著。生為七尺男兒,豈能如此任人欺淩?」
許顏聽著元君羨的話語一聲不響的沉默。
元君羨看著沉默的許顏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頭升起,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憤怒直接對著許顏低聲怒吼。
許顏性格有些柔弱,但是剛才那些人的話語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在乎,隻是一直在隱忍而已,心裏也覺得非常的苦悶,現在聽到元君羨的怒吼瞬間有些不能自已,臉色漲的通紅的瞪著元君羨,就像一隻發怒的雌獅一般憤怒的開口道:
「你我二人本就不是拜過堂的正式夫婦,不過是一起搭伴過日子的半路夫妻而已。作何選擇這是我的自由,本就不是一家,何必強行放在一起,各過各的就好,誰要不要互相幹涉就是了。」
許顏說完直接不在理會憤怒的元君羨,就連胭脂粉也不再做了,直接坐了下去生氣的把自己的頭轉向了另外一邊,連看都不願意去看元君羨一眼。
許顏這樣的勤作怎麼看都好像是在賭氣。
可是,怒火中燒的元君羨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再加上元君羨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從小到大的生活情況也就決定了對於女人並不了解,反而直接被許顏這種賭氣的行為激怒了。
憤怒的抱怨了幾句之後發現許顏根本不理會自己,元君羨的心好像被深深地刺痛了一般,狠狠的瞪了許顏一眼,冷聲道:
「那就各過各的吧,半路夫妻就半路夫妻。」
說完之後元君羨直接就轉身離開,狠狠的帶上了房門,隻留下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把頭轉向另外一邊的許顏聽到關門聲也是冷哼一聲沒有開口,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但是那勤作怎麼看都好像是在賭氣發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