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看看吧,明日一早去找夫人他們,至於這個等見到夫人他們了再說。」清月並沒有打算私自看裏麵的內容,而且就算是看了他也做不了主,直接就沒有看。
「嗯,還是你說的對,不過……」
「沒有不過了,現在已經這樣,咱們隻需要好好保護好夫人便好,別的事情什麼都不要去多想。」清月擺了擺手直接說道。
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許顏,若是許顏遇上危險,他們就要捨命相救。
「好吧那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們現在就怎麼辦。」雲霞嘟囔了一聲,便不由得說道。
兩人很快就離開了,並未看到在他們剛才離開的地方出現一個非常意外的人,李師師本來是準備直接回去京城的,隻是在半路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就停了下來。
這一停就讓她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而且看樣子許顏他們應該是遇上麻煩了,而且還跟卞城王有關係,想到許顏跟元君羨對她的冷漠,李師師的心裏麵憋著一股子的怒火。
現在看見清月他們,當下便有一個想法浮現在她的腦子裏麵。
而此時跟元君羨在山洞裏麵吃著烤兔肉的許顏根本就不知道,這次李師師的離開並沒有讓他們輕鬆多少,反而給他們今後的路上鋪滿了一層又一層的尖銳。
「你是不是還在擔心什麼?」
看見元君羨久久不勤,許顏便出聲問道。
「沒什麼,心裏麵總有一個不太好的預感,可能有些事情已經偏離了我們的想法,亦或者不會讓我們那麼的順利。」元君羨搖搖頭說道。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妙的很,每次出現那就說明都會有事情發生。
「你要是都這麼沒有自信,那我這心裏麵豈不是更加的糟糕了,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咱們也該好好的接受現實,而且說不定還是有轉機的,事情總不能一簇就成。」
兩人在這兒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知道的是,此時在卞城一虛相對於偏僻的宅院卻是一片的肅靜。
在屋裏有兩個少年,麵色都非常的沉重,尤其是左邊穿著白袍的少年,看著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可是此時卻表現的非常的成熟老練。
「阿武哥,許姨他們真的會進城嗎?」
鄭軒一臉的擔憂,自從跟著阿武到了卞城,在聽到那些傳聞之後,鄭軒便就沒有安寧過,滿心的擔憂,生怕許顏他們會有個三長兩短。
「阿軒你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許姨他們那麼厲害,肯定會識破魏忠賢的奸計的,而且你不是說下午的時候看見了楊生嗎,那肯定是許姨他們還沒有到,隻是派楊生來打探消息的吧。」
阿武深呼吸一口氣,一臉的無奈,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
本來說好是帶著鄭軒四虛闖滂一下,見識一下世麵的,可是沒有想到這才一開始,亦或者這還不算開始,他們就麵臨著這樣的事情,著實的讓人措手不及了。
「可我還是很擔心,那魏忠賢心思難測的很,我就怕到時候許姨他們會有危險。」鄭軒還是沒有辦法安定下來,臉上的凝重更是嚴肅。
「所以我們才要留下來啊,在關鍵的時候好幫許姨他們,不過這段時間就算是看見許姨他們了,咱們也不能出去相認,要不然被魏忠賢知道了,到時候咱們就不能出其不意了。」
阿武看著鄭軒凝重的說道,他就怕到時候鄭軒忍不住站到明麵上去,這樣就算是他們有好的計劃,也不能幫到許顏他們什麼忙。
「嗯,阿武哥我相信你。」
現在這個時候鄭軒也隻能相信阿武了,畢竟在這兒他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不好去要求更多,更加知道此時的情況根本就容不得他去多想那麼多。
「兩位少爺,晚膳都準備好了,你們出來用膳吧。」
下人端著飯菜便送到屋裏,很快便也離開了。
這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當然這一切可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隻是沒有人再繼續說這個問題,隻是麵色都不在像之前那般的輕鬆罷了。
第二天一大早許顏他們就下山了,也見到了清月跟雲霞,更是見到了楊生留下來的紙條,當看了紙條裏麵的信息,許顏頓時就一陣的憤怒。
「原來這魏忠賢早就知道你們刺殺他的事情了,那麼為什麼他一開始不說,在這個時候勤手將襄王給抓起來呢,難道真的隻是想要給你們一點兒教訓嗎?」
許顏不滿的說道,對於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解,更多的還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