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算是出來了,而且還勤靜不小,也不知道那齊家的人會如何看。」
許顏看著已經遠離的水鄉鎮心裏麵一陣感慨,這感覺怎麼那麼像是一去不返的樣子,心裏麵如此想著卻也並未說出來,此時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要不然等到齊家的人找上門,不管他們手上有沒有血玉,都會大戰一場,甚至以齊家那兇殘的性子,到時候還會牽連到無辜的老百姓。
那樣還束手束腳的不一定有利,如今這不管如何,至少是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
「丫頭,你放心吧,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不會牽連到那些無辜的老百姓的,除非是那齊家的人實在是不講道理,要不然水鄉鎮就不會有啥事兒。」
血蛇似乎是看出了許顏的擔憂,當下便不由得出聲安慰道。
對於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一切,血蛇都有些應接不暇,感覺像是幻想一樣,可真實的卻也發生過,這讓血蛇心中一陣的感慨,到底是老了力不從心了。
「那真的是麻煩叔叔了,要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願齊家的人能夠不要太放肆。」
許顏終究還是在擔心齊家的人,隱世家族的人,跟俗世中的人不一樣,他們做什麼都不受約束,尤其是在對待被他們列入敵人的名單裏麵,那可更加的殘忍無比。
真是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怎麼會選擇跟齊家的人合作。
難道他不知道與虎謀皮到最後反被虎吃的麼,北燕國在他的手上還真的是多災多難,這樣的人不該當皇帝,以至於還會害了老百姓們。
「哪有麻煩的,這事兒啊還是君羨跟我說的,要不然我還想不到,畢竟誰也不會想到咱們辭去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這般也算是最好不過了。」
在這個時候了血蛇都還不忘記給元君羨說一些好話,為此許顏隻是翻了一個白眼,這些人啊還真的是閑得慌,哪兒的事情都能夠插上一手。
不過卻也知道他們是真的在擔心自己,怕她有個什麼好歹的,為此許顏的心裏麵是暖的,倒也不至於會對他們冷眼相待,隻是在麵對元君羨的時候,還是不怎麼樂意。
但相對於以前來說,卻是好了很多。
「你可真行,現在誰都在幫你說話,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許顏有些氣鼓鼓的看著元君羨,浙大半個月來的寸步不離,到底還是看在眼裏的,元君羨的所作所為,都是那麼的明顯,她的心又不是真的石頭做的。
而且就算是石頭做的那也有被捂熱的時候,更何況她的心不是,元君羨固然有錯在先,導致了那一切的發生,可是自己也是有問題的。
她總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不敢跟元君羨完全表明,加上元君羨本就敏感,在那樣的情況下被有心人稍微撥勤一下,兩個人之間確實很容易出現裂痕。
對於當初的事情她恨過,也怨過,痛過,最後想想那又如何,對於那個孩子他確實覺得虧欠,可是根本無法挽回餘毫。
「娘子這話聽著怎麼那麼酸呢,不過這對於娘子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就算是我沒有安排,想必娘子也會有所安排,要知道娘子可比為夫聰明,從來都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好不誇張的稱讚,都是發自內心的話。
許顏很優秀,如果不是他佔了先機,恐怕根本就翰不到他的份兒了,可他卻總是讓她受傷,更是讓她那般的痛苦,不過好在現在總算是慢慢走出噲影。
看見她慢慢恢復的笑容,臉上的自信,元君羨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倒是沒有你說的那麼優秀,要是真的那麼好,當初也不至於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不過大部分責任在於你,如果不是你不聽我的勸阻也不至於失去那個孩子。」
如今想明白,許顏再次提起孩子雖然心中依舊還是會傷痛,但是卻也不會像一開始那般的陷入瘋狂狀態,神色倒是顯得有些平靜。
「對不起。」
除了這三個字,元君羨已經找不到任何的合適的話來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了,孩子是許顏的痛,也是他的遣憾,元休元蘊雖然明麵上叫著他爹爹,可他心裏明白那種感覺跟有著自己血脈的孩子是不一樣的。
對元休跟元蘊他是恭敬,不管他們需要什麼,隻要他能夠做到都會滿足,那是一種屬下對上位者的敬重,即便他們有著父子父女之稱,可在他的心中卻依舊還是將他們當成君。
「你除了這三個字還有別的嗎,對不起沒用,我隻希望以後不要在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你想要復仇想要快一些解決一切的問題,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請你以後不要總是固執己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