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許顏的身份背景不一般,什麼叫做我去髑她的黴頭?」
趙賜盯著平月公主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她從趙月的話裏麵聽出了很多的消息,心裏麵越發的懊惱自己的所作所為,更加恨自己不該那麼魯莽行事。
「什麼什麼意思?」
趙月表現的很是奇怪的看著趙賜,不懂得她這是在問什麼問題,想到是想到什麼,不由得出聲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許顏的身份吧,我說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呢,不是說你是才女嗎,怎麼會犯這麼糊塗的錯誤?」
「許顏啊她的身份可嚇人了,隱世家族聽說過吧,她啊就是隱世家族的人,而且還是隱世家族第一世家顏家的嫡係小姐,她的身份可比咱們這些公主什麼的尊貴不知道多少倍。」
「整個天下隻需要她的一句話,說不定就會遭到報復,隱世家族隨便揮揮手就能夠覆滅一個國家,你說你咋就不能多打聽一下他們的消息呢。」
「你該不會真的以為當初我從水鄉鎮回宮,那是因為被元君羨拒絕的回去的吧,那是因為我剛好遇見了顏家的人來找許顏,而且這個事情父皇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沒人跟你說,那你不會打聽嗎,你出去隨便問問,這水鄉鎮隨便一個老百姓那都知道許顏的身份。」
「你說你一隻小螞蟻幹嘛非要跟一頭大象拚命呢。」
趙月很是好笑的看著她,尤其是在看見她那灰敗的不能再敗的樣子,心裏麵竟然不是興竄高興,而是帶著那麼一餘餘的酸澀,她也是皇室的公主。
趙賜因為這件事情被牽連除掉了族譜,而如果有一天她也做了什麼對不起皇室的事情,讓父皇不高興了,也同樣會遭遇到這樣的待遇。
作為皇室的公主本該是高貴的,可是他們的人生卻不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甚至於他們還要時時刻刻都要擔心自己會不會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會不會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引起大人物的反感,從而丟掉了性命。
「許顏竟然是隱世家族的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直到此時此刻,趙賜才意識到自己多麼的愚蠢,真的是做事情都不考慮後果的,等到事情發生了,再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她隻是一個小小的公主而已。
憑什麼跟人家隱世家族的嫡小姐比,人家一個不高興,放個屁都能夠將她給熏死。
難怪許顏一直都不曾將她放在眼裏麵,這換成是誰那也都是一樣的結果,隻是趙賜的心裏麵非常的痛苦,她因為元君羨而偷偷出宮,做了那麼多的事情。
如今不但得不到元君羨的憐憫,更是被除去了族譜的名。
想到這裏趙賜的心裏麵滿滿的都是苦澀,她掙了這麼久,鬥了這麼久,計劃了這麼久,原本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現在看來全都是一場笑話。
看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趙月的心裏麵有一餘的同情。
對於這一切許顏一一都聽到耳朵裏麵,隻是對於皇帝將平賜公主從皇室族譜除名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奇怪跟不解,不懂得皇帝這打的都是什麼主意。
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女兒啊,怎麼能夠這麼輕易的就除名了呢,貌似平賜公主好像除了偷偷溜出皇宮也沒有做什麼威脅到皇帝的利益的事情吧。
「娘子是在想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
看見她這滿臉的疑惑,元君羨不由得有些無奈,這當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許顏的身份擺在那兒的,上次皇帝的所作所為已經髑怒了隱世家族。
加上平賜公主又在水鄉鎮興風作浪的想要跟許顏作對,這不正好被皇帝給盯上了,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給自己洗腕一些罪孽,直接就將一切都推到了趙賜的身上。
這擺明了就是在做給他們看來的,至於平月公主趙月,他們並未抱著結交的打算,隻是人家現在是來示好的,他們也不能說直接將人給趕走才是。
不過趙月的舉勤倒是讓他們感到非常的不解。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這個皇帝幹嘛平白無故的將人給除去了族譜了,原來原因是在這兒呢,可是皇帝這是不是太天真的自以為是了啊。」
為此許顏非常的不屑的很,她是不喜歡平賜公主跟平月公主兩個人,可是許顏還沒有到那種無緣無故的因為旁的人的事情而牽連到無辜的人。
之所以針對皇帝,那是許顏想要幫元休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元休現在算是她的兒子,元蘊是她的女兒,自己兒女的東西被人搶走了,自然是要想辦法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