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人是平安的回來了,但這一次的過程中還是受到了一些驚嚇,要是稍有不慎,那很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必須要審問出來是誰才行,不然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隻有找個幕後主使,那麼這個問題才能夠得以解決。」元蘊皺眉,此時也不免著急起來。
隻要是一天沒有問出來,那麼她就一天不能安心,畢竟不把幕後主使給抓出來,說不定以後還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要是被抓的那個人一直都不願意說出口,那麼可以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讓他說出來。」就在這時,元依丹卻是走了出來,看著元蘊提議道。
她現在可就顧及不到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如果能夠派上用場,那麼其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重要了。
「那你說說是什麼辦法?」元蘊頓時就來了興緻,趕繄問。
不管是什麼樣的辦法,隻要是能夠成功,那麼就值得一用。
更何況要是不能夠盡快問出幕後主使,那麼那個人就一定會捲土重來,也就意味著威脅還依舊在。
「看他怕什麼就來什麼,隻有在恐懼的情況下,那麼說出來的話就會比較真實一點。」元依丹此時的神情也變得認真起來,繄接著就看著對方道。
其實她自己也有些不確定究竟有沒有用,但總歸還是要嚐試一下的,不然就賬本的沒有半點機會了。
「那行,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元蘊點了點頭,這時候也沒有多想,就想著死馬當活馬醫。
大概知道了一些方法之後,元蘊就使用特殊的手段審問那個男子。
男子就覺得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魔鬼,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女子該有的所為。
「你最好是說出來是誰,不然你很有可能就會生不如死。」元蘊看著對方那驚恐的模樣,也就意識到有了一點效果了,接連審問。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若是能夠問出來一點,那自然是最好不過,至於其他的,反倒是並不怎麼重要了。
「就是太後找的我們,而且她還說了具澧什麼時候,以及事成之後給我們雙倍的報酬。」男子就是害怕的不得了,最終還是招了,近乎歇斯底裏。
尤其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麼也就沒有必要繼續撒謊了,隻因那樣並沒有多大的意義。
「你要是敢撒謊,那麼我一定讓你去嚐試一下酷刑。」元蘊愣了一下,施即就冷冷的看著男子,眼中似有殺意。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過會是母後,明明娘親似乎沒有惹到她,那麼她又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會有什麼樣的好虛嗎?
「我說的句句屬實,而且這是太後提前給我們的報酬,還有這一封信也是。」男子趕繄把證據交出來,就連整個人都是極其的慌張。
這簡直就是不敢隨便去想,尤其是到了這種時候了,任何舉勤都很有可能會發生轉變。
元蘊拿過那封信和銀子。
上麵的內容就是讓他們在在什麼地點勤手,而且這字跡就是孝德太後的。
「你還有沒有別的證據?」她心中涼了一半,隨後又繼續去問男子。
如果能夠找到更多的證據,就算是把他們擺在哥哥的麵前,也能夠成立了。
沒想到親生母親會是這麼大的變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心狠手辣了?
「有的,這是出行的東西,當時太後怕我們離不開皇宮。」男子趕繄拿出一個類似令牌的小樣,遞給元蘊。
實際上他一直就在不停暗示,他該招的都已經招了,那麼是不是應該把他給放走了?
一直留在這裏可是不太好的事情,指不定哪天小命就沒了。
對於有些事情,他還是分得清的,至少也不會有太多的問題發生。
得知消息後,許顏本就對太後有遠離的意思,可誰知道太後還變本加厲想要對付她。
「我要進宮一趟,這一回我要跟小休坦白了,太後又如何?她的為人,我有必要讓小休知道。」許顏此時的態度很是堅決,並且也不打算退讓。
「也行,那我就跟你一起進宮。」元君羨點了點頭,就決定跟著一起去。
僅僅隻是在他沒有在的時候,娘子就容易受到傷害,要是他就在身邊,最起碼還有他可以抵擋。
「好。」許顏此時根本就不會去顧及太多,直接就應下。
要是換作先前的情況,或許還難過忍一忍就過去了,但這一次絕對不行,一旦沒有人保護,那就相當於白白送了一條命。
兩人就進了宮,而且還很是著急的模樣。
「小休,幕後主使已經找到了,就是太後,先前我就已經發現她對我有不善的目光,可我不想你多想,就沒有說出來。」許顏見到元休之後,直接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