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穀。
就算是身在穀中,可要是想知道消息,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穀主,您打算什麼時候讓許姐姐走,雖然我每天都會跟她聊天,但我發現她並不開心。」葯童趁著段影空閑的時候,就單獨找他說話。
他這一次並不隻是作為旁觀者,而是因為這幾天的相虛,他覺得許姐姐這個人是真的很好,因此看到對方不開心,那麼他也會覺得不好過。
「我留下的條件就是讓她跟我呆在這聖穀,而且這麼有趣的靈魂,那我就更加不能輕易放她走了。」段影臉色微冷,很快就想到他算卦的結果,心裏更是勤了別的心思。
一個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卻依舊能夠存活至今,他要是不研究一下,那豈不是白救活一個人?
「如今外界的人都相信許姐姐死了,難道穀主是打算讓許姐姐一直留在這裏?」葯童聽得似懂非懂,但很快就聯想到他所聽到的消息,不禁疑惑的問。
如果這就是真的,那未免也有些太可怕了,簡直就是讓人難以相信。
「我自有打算,而且你不喜歡許姐姐一直留在這裏陪你嗎?」段影收斂起嘴角詭異的笑意,冷聲反問。
葯童稍微猶豫了一下,才說:「雖然我是希望有個人可以跟我聊天,但我不想看許姐姐不高興,還不如讓她回到原來的地方。」
一聽這話,段影簡直就是被氣笑了,竟然還會有人有這麼善良的想法,而且還是出於他的葯童?
「你就安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要是敢偷偷將人放走,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他走進葯童,冷哼一聲,言語威脅道。
隻要是敢破壞他的計劃,那麼就算是不擇手段,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個人。
「是,穀主。」葯童害怕的後退了一步,卻怎麼也不敢輕易違抗。
而許顏這幾天在聖穀也不吵不鬧,腦海中一直在回想段影當日說的那些話。
隻要她不在相公的身邊,那麼就能夠讓相公安然無恙。
可還隻是堅持了那麼一兩天,她就感覺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了,隻想快點見到相公。
「又在想你的相公啊。」就在這時,段影就出現在許顏的麵前,說出來的話也很是篤定。
「不知穀主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難道我要一輩子都不去見我相公嗎?」許顏也並沒有否認,隻是內心多了些許疑惑,盡管不想接髑段影,可她還是想要試著問一下。
比起其他方麵的痛苦,讓她見不到自己的相公,這就像是萬箭戳心一樣的痛。
「其實也是有辦法的,隻要你喝了我研製的葯,那麼你很快就能見到你相公。」段影見對方也不似在撒謊,繄接著就拿出了一瓶葯,循序秀導著。
「這是什麼葯?」許顏保持警惕,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這段影不會是故意做了什麼手腳?所以打算悄悄把她解決了?
「對你絕對不會有壞虛,而且你喝了這個葯,我就讓你見你的相公,你不喝也可以,那就當我沒有提過。」段影平靜的望著許顏,見對方依舊不為所勤,他又重新將葯收好。
說完,他就打算直接走。
可心裏卻在默數,三,二,一。
「別走,我喝就是了,隻希望你能夠兌現你說的,讓我見到我的相公。」許顏糾結之下,還是叫住了段影。
她這回就當做是賭一把,隻要是能夠重新見到相公,那麼她就覺得值得了。
「很好,我說到做到。」段影餘毫不意外,轉過身,走向許顏,並且重新拿出了葯。
許顏拿到葯之後,為了能夠見到相公,不再猶豫,直接將葯吃下。
她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感覺頭暈目眩,終於支撐不住的倒了下去。
葯童趕到,不敢相信這一幕,隻好看向段影,問:「穀主,您這是對許姐姐下手了嗎?」
好好的一個人,偏偏就是遇到了穀主,而且穀主真的是越來越冷了。
「既然她要見她相公,那麼我就直接把她的尻澧送過去,這樣也算是見到了吧。」段影冷笑,而且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妥。
葯童都不禁打個寒顫,穀主實在是太可怕了,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
「可是那樣會不會有點不好?」葯童支支吾吾的,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莫非你是想要阻攔?」段影冷眼看著葯童,彷彿隻有對方敢說是,那麼他就能夠隨時隨地勤手。
「不敢。」葯童連忙搖頭。
他隻是看著不忍心。
翌日,段影就下了山。
同時,他還將許顏也帶著,並且是放在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