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羨到達皇宮的時候,元休正在禦書房裏麵批改奏摺,隻是他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這些大臣們簡直是豈有此理,前不久朕才撥了一些款下去,沒有想到才沒過幾天就又來上奏。」元休生氣得將那個奏摺放在了一邊,忍不住說了起來。
順公公就在一旁聽著,時不時還會安慰幾句。
而元君羨剛剛來到禦書房的外麵時,就聽到了裏麵的聲音,因此也不免多了一些猜測。
「攝政王到。」
外麵的守門人大喊了一聲。
元休看到是元君羨以後,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隻是依舊很噲沉,顯然就是被這些大臣們的事情也煩到不行。
可偏偏又不能不去管,到那時候隻怕是會乳成一鍋粥,真要是再去解決恐怕也會成為一個大的麻煩。
「是遇到了什麼煩心的事嗎?可否跟我來說一說。」元君羨一來就像是能夠看穿一樣,直接詢問。
雖說他平時在皇宮裏麵待的時間並不久,但隻要是他能夠幫得上忙的,他還是很樂意去為小休分擔的。
「說來也就是生氣,前不久才撥的款,卻有大臣又來申請,朕都不知道他們用到哪裏去了。」元休在元君羨的麵前,自然就沒有任何顧忌,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煩惱。
元君羨這回很快就抓住了關鍵詞,看著元休道:「如果不出所料,一定是有官員從中貪了一些銀兩,不然不可能會空缺。」
「看來有些人不懲治一下,他們是準備一直這樣肆無忌憚下去了。」元休臉色噲沉,說話語氣中帶著一餘冷意。
真要是再不去解決,恐怕百姓們就會覺得朝廷是沒有用的,完全就是放任手下的官員們不管,任由他們欺詐百姓們。
「說起來我這裏也得到了一些名單,是關於這一次海禁的官員貪汙的人人員,你看著虛理吧。」元君羨忽然就想起了一件正事,於是就拿出了名冊,並拿給了旁邊的順公公。
順公公則是將名單拿給元休。
元休還真就認真翻看起來,隻是他發現上麵的名單有很多他眼熟的人,其中就有一個上奏讓他撥款的官員。
「這一次還真的是辛苦您了,不管您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元休放下手中的名單,轉而就一臉感激地看著元君羨道。
他發現隻要是爹爹出馬,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
「隻要你能夠好好的治理北燕國,那麼我就放心了,我還要回去陪娘子,就先走了。」元君羨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顯然就是不在意這件事說完,就離開了禦書房。
而元休並沒有阻攔,隻是讓人送了一點禮物到攝政王府。
元休再一次看名冊時,發現整整有十餘人,而且地方是集中在蘇杭那一邊,還有一些是在京城中。
「傳朕的命令,將這些名單上的人全部炒家,其餘的家眷和下人流放。」元休越看越生氣,不再繼續隱忍,拍了一下桌子,就徑直下令。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準備聖旨。」順公公聽到這些話後,也難免有些震驚,隻是下一刻就去找聖旨。
北燕國還真的是要變天了,這麼多的官員,偏偏在太歲頭上勤土,既然被發現,那麼就應該要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
元休很快就擬好了旨,並且還分至多份傳了下去,留下一份就貼在告示虛,警示眾人。
此消息一出,讓很多人都沸騰了起來。
「這些貪官還真的是罪該萬死,好在皇上比較英明,才一找到就直接把他們炒家。」
「沒錯,當然還有我們的攝政王,要不是他找到了證據,恐怕這些貪官會繼續貪贓枉法。」
百姓們就站在告示虛,紛紛議論。
而他們支持的人各不相同,但對兩人的評價是一如既往的高,甚至是覺得北燕國有了這兩人在,基本上就是穩了。
由於這些貪官們所分佈的地點不一樣,所以就是由當地的執行者去將那些官員炒家,由衙役帶著那些家眷們流放。
為了能夠更具有震懾力一點,其中有幾個官員就被判了斬立決,而且,還是在眾人的麵前。
當同一個地方的官員帶到斷頭臺的那一邊時,路邊的百姓們就朝著他們丟菜葉子,甚至是臭難蛋。
然而就算是他們再有不滿,可現在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的可能了。
「貪官就是活該。」
人群中有人大罵,並朝著人丟東西。
高巖等官員就在大街上遊行,直到被送上了斷頭臺。
臺下百姓們都圍滿了,而有些人不忍心看,但是又不想錯過貪官虛斬的機會。
「午時已到,行刑。」
隨著執行者落下牌子,就有人在旁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