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隱特意安排在了京城最好的一家酒樓,而且還小二準備了單獨的雅間,甚至是將整個二樓都清場了。
以至於元君羨到達酒樓的時候,就發現並沒有什麼人,這下他基本上也能夠猜得到司隱的心思。
隻有在人少的時候,那麼就最方便談話,而且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所聽見。
「攝政王果然跟攝政王妃伉儷情深,僅僅一封信,就能夠讓攝政王親自前來一趟。」司隱在元君羨出現那一刻,不鹹不淡的開口。
要說之前的司隱或許還會對元君羨畢恭畢敬,但現在他的手中有了人質,也就相當於有了底氣,自然就不把元君羨放在眼裏。
「丞相說話不必這麼噲賜怪氣的,想必你讓本王來此不會隻是說幾句風涼話那麼簡單。」元君羨冷嗤一聲,毫不客氣拆穿對方的目的。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明人不說暗話,攝政王妃就在我的手裏。」司隱不怒反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而是直接承認了。
「本王早就已經猜到,說吧,你究竟有什麼條件?」元君羨見對方承認,可表麵上是依舊很是淡定,示意對方接著說下去。
他隻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順便也讓他看看司隱葫蘆裏究竟在賣什麼葯。
「隻要你能夠元休的皇位拉下來,那麼我就放了攝政王妃。」司隱說話時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字一句地說。
而他的重點分明就是在於元休的皇位,可見他的野心不一般!
「不可能。」元君羨隻是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直接拒絕。
「話也不要說的太絕對,難道你就不想讓你的娘子活著嗎?」司隱被拒絕後也不氣惱,笑著反問。
看似很普通的話,可隻是一聽就會發現當中帶著一餘威脅。
元君羨臉色微變,眼中滿是冷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瞪司隱,「做人不要太卑鄙!」
「隻要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卑鄙算什麼?」司隱冷笑,餘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在這一刻元君羨就明白,跟對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將當今皇上拉上帝位,對你又有什麼好虛?」元君羨冷靜下來後,決定不跟對方硬碰硬,一臉平靜的問。
看來還是之前他對朝廷大臣們的了解有所欠缺,不然怎麼就沒有提前發現丞相竟然會有這麼大的野心,甚至是想要帝位。
「隻要你能夠做到,那麼後麵的事情我自有打算。」司隱回答得模稜兩可,顯然就是對元君羨還依舊保持警惕。
隻不過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他還並不會跟元君羨破罐子破摔。
「若是本王答應你,那你是否可以放了本王的娘子?」元君羨略帶試探的問。
他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故意耍他,越是這樣,那麼就更加要率先確定下來。
「答應可沒有用,首先得要做到才行,我隻能保證在沒有成功之前,你的娘子還活著,相反,那你就永遠都見不到她了。」司隱說話的字字句句間都帶著威脅。
難怪娘子覺得丞相老謀深算,今日一見,元君羨就覺得娘子的認知沒有錯。
可不僅僅是老謀深算,更是能夠為了達到目的,從而不擇手段。
「本王可以答應你,但在那之前本王要見到娘子。」元君羨細想過後,就做了個決定,試圖跟司隱談條件。
「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這個你總得認識。」司隱一點都不慌張,說著就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簪子,放在了元君羨的麵前。
元君羨隻是看到第一眼,便很快認出來那的確是他娘子的發簪。
「本王答應跟你合作。」元君羨收好那個發簪,旋即就改變了主意。
他先答應下來,順便看看對方究竟想做什麼,到時候再見招拆招。
話音剛落,司隱大笑起來,止住笑聲後,才看著元君羨道:「你早點答應不就完了嗎?也不用我這麼白費口舌。」
司隱可謂是一點都不擔心元君羨是在騙他,隻因他的手中還有許顏作為人質。
「那接下來丞相打算做什麼?僅僅憑藉本王一人之力,恐怕很難拉下皇上的皇位。」元君羨佯裝對司隱接下來的計劃很感興趣,不解的詢問。
至於他則是將他的能力降低了些,為的就是降低對方的防備。
「難得你一來就有這麼大的覺悟,正好我就有一個計劃,到那時就看你在朝堂上怎麼做了。」司隱發現元君羨的變化很明顯,頗為高興的笑了。
至於他就在下一刻跟元君羨說起了他的計劃,但是並不是很完整,明顯就有所保留。
「好。」元君羨聽得很仔細,時不時還會說明一下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