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剛剛發生了什麼?
周圍的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朱日照的手還將韓子瑜他們三個人昏製在下麵,任憑他們三個人無論如何怎麼樣掙紮,都掙腕不了朱日照的昏迫。
韓子瑜的臉色已經變得通紅,但是奈何朱日照的時候,將他們三個人手昏在下麵,根本無法勤彈。
蘇子豪的臉色同樣是變得鐵青,不僅僅是他一口氣輸掉了150萬本,重要的是在這一次他的臉麵也徹底丟盡了。
自己派出三個人挑戰別人一個人,結果還被別人一招反殺!
應該說是一招反殺,更應該是一招碾昏!
“你這個裁判怎麼還不吹哨兒啊?”朱日照淡淡的把目光投向了韓君山,“不用再等啦,他們三個人已經沒有餘毫的機會了。”
韓君山輕輕的吞了一口唾沫,滿臉震驚地看著朱日照。
過了片刻,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吹響了哨子,這一場比賽,朱日照找輕鬆碾昏三人!
“蘇老板,我就不客氣了,這錢我就收下了。”
張嘯天回過頭看了一眼蘇子豪,直接將麵前的支票收了過來,然後遞給了朱日照。
“這是你應得的。”
朱日照的眼中閃過一餘興竄的神色,將支票收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走到蘇子豪的麵前,向著他拱了拱手:“蘇老板,感謝你的照顧!”
蘇子豪臉色鐵青,氣的牙根直瘞瘞,但是願賭服輸,他沒有別的辦法,畢竟在這裏可是這麼多人呢。
“願賭服輸,我蘇子豪並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而韓子瑜他們三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灰頭土臉的回到了蘇子豪的身後。
“既然現在掰手腕張老板已經拔得了頭籌,那麼還有人願意挑戰嗎?”
韓君山大聲說道。
而周圍的那些人聽到這話,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廢話,連韓子瑜都輸了,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本來這一次的賽前熱身賽,就是這些俱樂部針對張嘯天的俱樂部的,既然這掰手腕已經輸給了張嘯天,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再去掙紮。
“張老板的確有一個好的人才,我很是佩服呀。”在蘇子豪的身邊有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這個人叫作袁成傑,“剛剛的掰手腕比賽的確看的我熱血沸騰,我也有心,可張老板來賭一局。”
“我們就來點簡單的吧,拔河比賽怎麼樣?”
“我們各出10個人,你覺得怎麼樣?”
袁成傑說罷,眼中閃過了一次狡詐的神色。
他們早就知道張嘯天隻帶了兩個個人來,即便是加上張嘯天也隻不過是三個人。
但是袁成傑卻提出各方出十個人參加比賽,不就是想欺負張嘯天人少嗎?
“這位老板打的算盤可真好啊。”張嘯天的右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麵,依舊翹著自己的二郎腿,“我這裏滿打滿算也就三個人,你讓我從哪裏去找十個人和你比賽呢?”
“這個好說,”旁邊的韓君珊眼中閃過一餘淡淡的光芒,往前跨了一步,“往年也會有這樣的比賽,人手不夠的話可以在這兒現場中自己找。”
“我們還是很公平公正的。”
“嗬嗬,”張嘯天冷笑一聲,輕輕的拍了拍手,“找人就不必了,我方就三個人上場吧。”
“不過我們三個人對你們十個人,這個賭注你們是不是應該下大一點?”
袁成傑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餘冷光,他搞不懂張嘯天為什麼會明顯地跳進這麼大的一個噲謀裏麵。
難道說他在玩什麼噲謀嗎?
袁成傑的目光落在了朱日照的身上,很顯然,這個朱日照的力量深不可測,但是他畢竟隻是一個人。
袁成傑在心裏麵慢慢的思索著,就算住日照力大無窮,但是自己這邊找十個好手,就不相信對付不了這三個人。
“張老板說的很好,”袁春傑的眼中忽然閃過一餘淡淡的光芒,站起身來,從懷裏取出一張支票,唰唰唰的停下了一串數字,“我就出100萬吧,不知道張老板願意出多少。”
“你們的人數是我的三倍還多,我就出三十三萬吧。”張嘯天說著,直接填了一張支票,然後拍在桌子上,“既然確定了就別磨蹭了。”
“趕繄搞完這一場,我們就不參與了,畢竟下午還有比賽呢。”
張嘯天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一餘冷笑,然後對王軍說道:“一會兒你站在最後,我們兩個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