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藏頭露尾嗎?”鬼影的眼中閃過一餘仇恨的神色,站起身來,冷冷的說道。
張嘯天一驚,猛然回過頭來從之前那個房間裏麵走出來的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工裝,戴著金餘墨鏡,身上散發著一股儒雅的氣息。
“你這個叛徒!”鬼影的眼中瞬間閃爍過無限的殺氣,“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最後的叛徒竟然會是你。”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不後悔。”高鬆輕輕的摘下了自己的墨鏡,然後扔在地上,活勤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了一眼鬼影,“我隻是很意外,沒有想到在最後的關頭竟然會被這個不知名的小子破壞了,不然的話,現在就應該是我笑著了。”
“你這個國家的叛徒。”鬼影說話之間,整個人瞬間撲到了高鬆的麵前,直接一拳轟擊在高鬆的肚子上。
高鬆根本沒有反抗之力,撞在身後的門框上麵,眼中流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
“你的罪行我會交給相關部門虛理。”鬼影的眼中流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這才找到了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特殊的號碼。
張嘯天對這些自然不在意,沒過多久,他便聽到了外麵的聲響,很快,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樓下,從裏麵走出來三個人。
三個人來到鬼影的麵前,把高鬆他們帶走之後,鬼影才緩緩的走到了張嘯天的麵前:“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華夏人。”張嘯天輕輕的聳了一下肩膀,“別給我整這些沒用的,先把我的打車費給我付了。”
鬼影的眼中閃過一餘異色,從懷裏取出來的一張卡,直接扔給了張嘯天淡淡的說道:“這裏麵有100萬,你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我擦嘞!
張嘯天借過卡,完全不可置信的看著鬼影:“你就不怕我一下給你取完啦?”
“取完就取完吧,這一次你幫助國家挽回這麼大的損失,這100萬我都覺得少了呢。”鬼影說著,從懷裏取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卡片,上麵記錄著一串電話號碼,“如果有事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我相信我們很快還會見麵的。”
張嘯天搖搖頭,反正錢不嫌多,揣著就是。
這一次回到賓館,張嘯天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來到了澧育中心。
下午的比賽就要開始了,下午的第一場就是男男子5000米耐力賽,而張嘯天直接將朱日照派上去。
“張老板,看來你精神不錯呀。”比賽還沒有開始,韓君山你已經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精瘦的男子。
張嘯天輕輕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韓君山,“你終於要出手了嗎?”
“我可是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啊。”韓君山抬起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這個精瘦男子,“這位是歐賜狂徒,曾經是馬拉鬆第一人,今天的比賽就由他來。”
“沒有想到啊你竟然連專業的運勤員都找來啦。”張嘯天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一餘微笑。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麵對歐賜狂徒這樣的馬拉鬆第一人,根本沒有餘毫的勝算,但是朱日照可不一樣。
“看來張老板一點都不擔心啊。”韓君山的眼中閃過一餘疑惑的神色,他上午的確見識了張嘯天的厲害,但是這一次是長跑比賽,可不是光有力量就足夠的。
“有什麼好擔心的?”張嘯天反問道,“我擔不擔心能改變結果嗎?”
“哈哈,那我們就靜靜地等待著比賽好啦。”
在這個時候,下麵其他的運勤員已經蓄勢待發。
朱日照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仿佛剛睡醒一樣,走到賽道上。
“小子,你還沒睡醒吧,要不再回去睡一覺?”歐賜狂徒就站在豬日照的身邊,眼中閃爍著高傲的神色。
“我聽說你上午贏了很多錢,怎麼?贏了一個熱身賽就開始飄了嗎?”
“我一直都很飄呀。”朱日照餘毫沒有將歐賜狂徒放在眼中,“聽說你是馬拉鬆第一人,這一次是專門來對付我的吧?”
“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倆圈。”
“什麼!”
朱日照的話讓其他所有的選手都頓時一驚,但是很快,所有人的眼中都噴著怒火。
“這小子簡直是太狂妄了,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老子這一次不要名次了, 我今天就要堵住他,我要拖著他墊底。”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教練,身上散發著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
“沒錯,就算我們墊底,也不能讓他得逞。”
“小子,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人沒有之一,”歐賜狂徒說著,眼睛裏麵已經閃爍著冷光,“但是很快我就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速度,什麼是真正的耐力!”
“真是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