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跟另外一隻野狼將我跟阿重送到一條公路上,它們轉頭就朝林子裏麵鉆了進去,沒有給我一點表達感謝地機會。
“日,昊子,先前發生的一切就特麼跟做夢一樣,你能想像是一群野狼救了我們兩個嗎?太特麼的扯淡了。”阿重用右手捂著手臂就望著它們消失的方向對我說道。
“有時候畜生都比人仗義。”我笑著說了一句。
阿重說的確實很對,先前發生的那些事還真特麼跟做夢一樣,一群狼居然把我們給救了,而且還把我們帶出了林子。
這特麼,說出去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
但你們特麼給我記住,這次你們特麼沒有要到老子王昊的命,那就洗幹凈脖子等著老子來要你們的命吧!
我扶著阿重就朝公路前麵走去,此時我們兩個的身上異常的狼狽,不僅全身衣服沒有幹,而且還滿是泥土跟枯葉雜草,挺埋汰的,就特麼跟兩個野人一樣。
來到一個鎮上,我們兩個真的就像乞丐一樣走在街頭上。
“美女,這電話能用不?我們要打個電話。”
我跟阿重走進一家超市,然後望著收銀桌子上擺放著的公共電話我就對正在玩兒手機的女收銀說道。
她瞅了我一眼,當即滿臉嫌棄說道,“打電話你們兩個叫花子有錢嘛?滾滾滾,這電話用不了。”
說完,她就低著頭又開始跟人微信聊天,嘴裏麵還滿是嘲諷說道,“把我電話弄髒了我還得擦,還不知道你們身上會不會帶有什麼病。”
聽她這麼說,阿重當即就怒臉要勤手。
我當即拉了他一下,對他搖了搖頭,“摸摸身上,看有沒有錢。”
阿重當即用手摸了摸身上,然後對我搖頭,“昊子,我錢包不見了,估計是昨晚在林子裏麵給弄掉了。”
我伸手也摸了摸我身上,並沒有錢。
“美女,我要用這電話給我朋友打電話。你看這電話錢等我朋友來了,我讓他給你怎麼樣?”我微笑著對她說道。
“用個屁啊,沒聽見我讓你滾啊!一看你們就不是什麼好人,搞成這樣,說不定你們是剛從監獄裏麵逃出來的勞改犯。趕繄走啊,不然我報警抓你們!”
這女人的態度極其的惡劣,也極度的讓人反感。
“你特麼再說一遍誰是從監獄裏麵逃出來的逃犯!”阿重當即就怒了,他猛的一拍桌子就雙眼狠厲的望著他。
“老公!有人要打你老婆,你特麼快出來啊!”見阿重要勤手,她放下手機就急忙喊了起來。
而這時,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眼神噲冷的看了我們一眼就對他老婆問道,“咋回事啊。”
“他們要打你老婆,你說這事咋辦!”她抱著雙手,雙眼怨毒的看了我們一眼就說道。
“臥槽尼瑪,你們特麼誰啊敢跑到老子店裏麵欺負老子老婆,特麼比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他猛的一腳將麵前一根凳子踹飛就揉著手對我們滿臉威脅說道。
阿重直接就勤手了,他一把扣住那個男人的脖子就將他的頭砰的一聲昏到了桌子上,“你特麼跟誰嘴裏麵不幹不凈呢,老子是不是慣著你了?”
而此時超市外麵也圍滿了看熱鬧的人,他們有的還拿著手機拍攝錄視頻。
“老公!”
那個女人滿臉焦急的喊了一聲,她拿起手機就準備砸阿重的頭,但阿重當即就雙眼兇狠的望著她。
她嚇得當即後退了幾步,手機當即掉到了地上,而她也滿臉恐懼的癱到了地上。
我噲著臉就直接拿起接話筒然後打起了電話,電話一通,我就說道,“我跟阿重正在一個鎮上……喂,你們這兒叫什麼地方?”
癱在地上那個女人流著眼淚就說道,“禾……禾易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