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司夜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良久,江銳走了進來:“夫人,總裁叫您去25樓。”
柳衣衣看了一眼江銳,慢慢的點點頭,便跟著出去了。
走到25樓,柳衣衣門也沒敲,直接走了進去,而辦公室裏除了沈司夜以外,還有一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和沈司夜鬧過緋聞的安琪。
安琪坐在沈司夜辦公桌的另一麵,她轉過身,說:“沈總,什麼時候你們公司的員工都這麼沒有素質了,進總裁辦公室都不知道敲門麼?”
隨後又指著柳衣衣,說:“給我去倒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
柳衣衣看了一眼沈司夜,隨後在心裏暗自嘲諷一聲。
柳衣衣看了一眼身後的江銳,然後說:“如果沈總和江特助沒有其他事吩咐,我就先走了。”
安琪噘了噘嘴:“沈總!你看她!”
沈司夜皺了皺眉:“柳衣衣,給安小姐倒咖啡。”
柳衣衣咬了咬唇,站在原地,安琪笑著說:“讓你倒咖啡你聽到沒有!還站在那幹什麼!”
柳衣衣勾了勾嘴角:“真是不好意思安小姐,我今天請假,恕不奉陪!”
安琪又看向了沈司夜:“沈總~”
沈司夜嘆口氣:“誰允許你請假的?不倒咖啡不準假!”
江銳將門關上,恭敬的說:“安小姐,要不我去吧?”
沈司夜看了一眼安琪,最後說:“柳衣衣去。”
柳衣衣眼睛有點輕微的發紅,上前兩步,將工作證放在了沈司夜的桌子上。
“那好,我辭職。”
“違金。”
安琪嘲笑道:“哼,一個小員工脾氣倒是不小啊,戰越的違金可不是所有人都交的起的。”
柳衣衣從錢包裏掏出了那張黑卡,往桌子上一扔:“沒有密碼,您隨便刷。”
安琪的瞳孔微縮,視線定格那張黑卡上,這小丫頭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沈司夜看了眼麵前的卡,他當然記得,這張卡還是他給她的呢,這個小東西是要跟他死磕到底啊。
“倒完咖啡再走。”
柳衣衣笑了出來:“沈司夜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咬人!我這一次甩的是銀行卡,下一次甩的就是耳光了。”
安琪自然知趣,沈司夜?這個名字整個公司的人都不敢喊吧?能有這手筆的肯定不是普通員工那麼簡單,她可不會自找沒趣。
“沈總,還是算了吧,別和一個員工置氣了,要不……一會兒您請我出去吃飯怎麼樣?”
沈司夜看了一眼柳衣衣,然後點點頭:“好。”
柳衣衣氣洶洶的走了出去,走到一樓時,江銳追了上來:“夫人……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忙去吧。”
說著,柳衣衣快走兩步。離開了戰越,她拿出了電話:“喂……顏遲……”
顏遲當然聽出她聲音的異樣了:“衣衣,你怎麼了?喂!說話。”
柳衣衣哽咽道:“顏遲!嗚嗚嗚……”
終於,柳衣衣忍不住哭了出來,顏遲也繄張了起來:“好了好了,你站在那別勤,我定位找你!”
果然,不一會兒,顏遲就開著車找了過來,柳衣衣上了車,一下抱住了她:“顏遲……嗚嗚嗚!”
顏遲邊開車邊說:“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啊?沈司夜欺負你了?”
“別跟我提他!我討厭他!嗚……他不是人!嗚……”
“好了,有我呢,去我家吧。”
就這樣,柳衣衣跟顏遲回到了她的別墅。
柳衣衣洗了個熱水澡,跟顏遲說了情況。
顏遲靠在床上,說:“當紅一線女星安琪啊。”頓了頓,接著說:“衣衣,聽我說一句,像沈司夜那樣的男人,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會隻有一個。你懂麼?”
柳衣衣點點頭:“我懂……”
“這都快淩晨了,你不怕沈司夜回帝皇找不到你發脾氣啊?”
一想想他現在和安琪那個美人共進晚餐,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柳衣衣鉆進了被窩,嘟囔著。
“他找我做什麼,睡覺吧。”
顏遲將燈關了,給柳衣衣蓋了蓋被子,也睡下了。
剛睡著,顏遲的手機就震勤了,她拿起手機,是個陌生號碼,她憂鬱了一下,接聽了電話:“喂,您好,哪位?”
電話那頭:“喂,顏小姐,我是江銳。”
聽到這,顏遲徹底清醒了,她看了一眼熟睡的柳衣衣,直接拿著電話走向了一口的客廳。
“原來是江特助啊,你這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啊?”
“夫人一晚上沒有回帝皇……”
顏遲故做驚訝:“什麼!你們把柳衣衣怎麼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多危險啊!那你給我打電話幹嘛?還不出去找!她出了事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顏遲就先掛斷了電話。
“顏遲……大晚上的給誰打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