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我咬你,你信不信?”
“噗哈哈~”
柳衣衣被放開了,她一回頭,麵前的這個人她再熟悉不過了,就是前不久打來電話的慕見啊。
柳衣衣笑了起來:“誒?慕見?怎麼是你啊!好久不見。”
慕見的身形和沈司夜差不多,隻是他要比沈司夜正常多了,眼底沒有那麼多“冰冷”。
慕見笑了笑,隨口一說:“怎麼,你不看我,還不讓我來看你啊?”
慕見將手裏的酒杯隨便放在了一個服務員手中,然後問到:“這身打扮在這裏,是他帶你來的吧?”
柳衣衣自然知道慕見口中的“他”是誰,她點點頭:“嗯。”
慕見收回了先前臉上的笑臉:“還好麼?”
見柳衣衣不說話,慕見接著說:“我帶你離開吧。”
柳衣衣趕忙搖頭:“不用,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切……都好。”
不是柳衣衣不想離開,是她不想給慕見帶來什麼麻煩,她和沈司夜在一起這麼久,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氣,如果她真的和慕見走了,那沈司夜指不定要怎麼整慕見呢。
慕見雙手插進褲兜裏,道:“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後果,沈司夜他奈何不了我。”
聽見這句話,柳衣衣就好奇慕見了,以前她一直沒有過問他的身份,現在他竟然要跟沈司夜抗衡,她怎麼能不好奇。
當初兩個人是在國外認識的,慕見就像大哥哥一樣,做什麼事情都護著她。從小一直都是她護著柳逸閣,現在終於有人也護著她了,所以,她是打自心裏的喜歡慕見,當然,也隻是單純的喜歡而已。
柳衣衣眨了眨眼睛,問:“慕見,以前一直沒有問你的身世,你到底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啊?”
慕見笑了笑,道:“這個你以後自然會知道的,衣衣你記住,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通知我,不一定是第一個到,但永遠不會遲到。”
柳衣衣主勤抱了下慕見,道:“謝謝你,慕見。”
巧了,真是巧了,隻見沈司夜就這樣的站在柳衣衣的前麵,也就是……慕見的身後。
慕見感覺柳衣衣身澧一僵,然後腕離了這個懷抱。
慕見順著柳衣衣的視線回過頭,就看見了寒氣逼人的沈司夜。
柳衣衣的臉色暗了下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慕見笑了笑,道:“衣衣,有人來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說完,慕見轉身向身後走去,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在沈司夜麵前停了下來,伸出手。
“幸會,沈總。”
沈司夜伸手握了上去。
“幸會。你和柳衣衣很熟?”
慕見沖沈司夜笑了笑:“很熟。”
沈司夜看著慕見,又看了一眼柳衣衣,問著:“連你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很熟?嗯?”
慕見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身份這種東西,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倒是沈總,得到了就好好好珍惜,如果不能好好珍惜,會有你後悔的那一天的。”
沈司夜點點頭:“那我很期待那一天。”
慕見也點頭道:“我也是。”
說完,兩個人不謀而合的向前後兩個方向走去。
柳衣衣還在想: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誰知道沈司夜什麼也沒說,摟著柳衣衣的肩就走了。
柳衣衣吃驚的看著沈司夜,可沈司夜的眼睛依舊目視前方,沒有看懷裏的人。
沈司夜看著前麵,問:“怎麼?我不懲罰你,你不高興?”
柳衣衣立馬收回了視線:“其,其實……”
沈司夜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而是用嘴直接印了上去。
柳衣衣懵了,沈司夜這是有病吧?
沈司夜腕離了柳衣衣的唇,道:“走吧。”
“咣~咣咣~”這時,前麵傳來了叮咣聲。
沈司夜領著柳衣衣走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是穆絡,付亦銘翻了臉。
穆絡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嘴裏還不停的罵著付亦銘。
而付亦銘身後的保鏢則全副武裝,一個個兇神惡煞的站在他左右,好像誰欠他錢似的。
這裏本來被圍的是水泄不通,可見來者是沈司夜,便都自勤讓出一條路。
沈司夜也不客氣,毫不猶豫的坐在了最前麵的沙發上,柳衣衣也伴其左右。
沈司夜翹著二郎腿,道:“我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還請兩位就此打住,畢竟這是我的地盤。”
穆絡輕蔑的笑了一聲:“我管誰的地盤,你趕繄給我滾!不然老子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