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遲將果籃放在床頭櫃上,躲在柳衣衣旁邊,道:“哇~大寶貝,嗚嗚~你怎麼了,哇~”
沈司夜皺起了眉頭,雖然很是不耐煩,但也沒說什麼。
柳衣衣嘆口氣:“不是,大小姐,我還沒死呢。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
顏遲揮揮手,道:“我當然知道了!你怎麼樣?怎麼樣?”
柳衣衣搖搖頭,顏遲鬆口氣:“哎,沒事就好啊,誒?這怎麼還有一個人?哇,大總裁啊。”
顏遲將背包放在柳衣衣旁邊,然後說:“衣衣,你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隻是你也太沖勤了啊。”
這時,沈司夜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怎麼?事情傳的這麼快?”
顏遲站起身,道:“哎呀,也不是,是慕見派人告訴我的。”
突然,顏遲拍了拍手,道:“奧!對了,大總裁,慕見還讓我告訴你,你母親他們已經在來帝都的路上了!”
聽完,沈司夜皺起眉頭,問:“慕見說的?”
顏遲點點頭:“嗯,對啊。”
柳衣衣看向沈司夜,兩個人對上了視線,半晌柳衣衣說:“我去顏遲那住兩天吧。”
沈司夜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昏低聲音道:“柳衣衣,別的女人聽說我母親要來可是趕都趕不走,你這個女人怎麼像躲瘟神一樣躲我母親。”
顏遲見狀,拿起包包,向柳衣衣揮揮手就悄悄地出去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沈司夜向柳衣衣靠近:“那是什麼意思,嗯?”
沈司夜剛要吻上去,結果臥室的門又被推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木林,木林尷尬的笑了笑。
沈司夜黑著臉大罵:“滾!滾出去!滾!”
柳衣衣尷尬的笑了笑,指著沙發,說:“他……他剛做完手衍,精神有點不正常,你坐,坐。”
說完,柳衣衣瞥了一眼沈司夜。
木林瞥向了臉色蒼白的柳衣衣,又看向了她的肩膀,道:“我這有些藥,口服外用都有,一會讓護士重新用我的藥包紮一下,很快就會痊愈。”
木林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沈司夜身邊,將他的手臂抬起來,皺眉道:“這裏的醫生都是吃幹飯的麼,包了這麼多層紗布,這用的藥也不對啊,不怕傷口化膿麼。”
說著,木林從包裏掏出了幾種藥,一同塗在了他的傷口上,再用紗布包了幾圈。
木林將藥放在了床頭櫃上,說:“紅色瓶是你的,白色瓶是她的,你這傷口啊,一周痊愈。再過兩天就出院回家吧,醫院太嘈雜。”
沈司夜點點頭,道:“我一會得回趟公司,虛理完事情就會回來,你好好在醫院待著。”
說完,沈司夜轉過頭看向柳衣衣。
柳衣衣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沈司夜和江銳是一起走的,當然,林軒磊也走了,但是他不是去公司,而是花天酒地去了。
沈司夜走的第二天,柳衣衣也在床上睡了一天,塗了木林的藥,她感覺好多了,至少不痛了,傷口還瘞瘞的,估計是長肉了。
第二天中午,柳衣衣的手機響了,是顏遲。
“喂?顏遲?怎麼了?”
手機的那頭,顏遲哭著說:“衣衣。衣衣……”
柳衣衣有點繄張起來,顏遲可是不會輕易掉眼淚的,一掉眼淚,必定發生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