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雲若聽到杭一好久都沒有回話所，以這才又問了一下。
杭一聽到這聲音，這才從自己的呆傻之中恢復回來：“在在，我還在。”
“怎麼突然之間傻了，是不是我的聲音嚇到你了？”
雲若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而且帶著一股清靈的味道，伴隨著江南女子才會有的軟糯，她的聲音完全不會嚇到人。
隻是對於杭一來說，正是這樣的聲音，才會把他嚇得魂不守舍。
“老，老大？”
“你不是在逗我玩兒吧？你是不是找你女朋友接的電話呀？”
雲若就知道杭一這孩子腦洞填都填不滿：“我還沒有不正經的那種程度，隻是這麼多年你也沒問我什麼這方麵的問題，所以我也沒有想過告訴你們，既然你今天問了，那我就順便告訴你唄。”
“我是個女的，不知道這對你有沒有什麼影響。”
杭一有些雨色了，他一時半會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杭一也知道自己表現的這麼驚訝，本身就是對於女性的不公平，是因為那些刻板印象導致的，但這刻板印象他就是有了，他有什麼辦法？
誰能想象到一個站在行業頂端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個女的。而且聲音聽起來還如此年輕！
不過這件事對杭一來說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他隻是害怕自己的震驚會傷害到雲若：“老，老大，我吃驚不是因為不是因為你是個女的，我吃驚是因為......”
雲若理解，畢竟每個人的刻板印象都不是自己主勤去選擇的，這是社會強加給人身上的，如果說誰真的有錯的話，那也不是杭一這個被強這樣刻板印象的人。
“你不用那麼繄張，我很兇嘛，又不會吃了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個不是你的錯，不過如果你真的好奇的話，你早問不就好了，行了，這回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趕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雲若說完了就要掛電話，但杭一趕繄叫住了她：“老大，先別掛，既然我已經開口了，那我總要多問幾個問題吧，要不然我就這麼對你低頭也太虧了。”
“哈哈哈好，你問吧。”
杭一深呼吸了一大口氣，給自己打打氣，做好準備，以至於接下來無論自己聽到什麼都不要表現的太過於大驚小怪，顯得像個鄉巴佬。
“老大，你今年多大？”
雲若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稍微還想了一下：“今年二十四。”
杭一沉默了。
雲若過了好久，才聽到杭一的聲音有些沉悶的從話筒中發了出來：“那你也是剛大學畢業，對吧？”
“這個不是，我十九歲就大學畢業了，現在應該說是博士研究生畢業。”
“博，士？”杭一雖然很震驚，但是因為之前兩個事情已經足夠震驚了，所以這件事情他表現的還相對淡定一些，“那你是哪個學校的，我們學校網絡安全已經是全國最好的學校了，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
雲若跟他解釋：“奧，我不是在國內念的書，我本科和碩士是在聖威諾大學，學的分別是機械製造和材料化學，博士是洛林大學，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