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些難為情,她瞪了厲秦川一眼,然後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不要在這裏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倆現在的關係已經足夠親密了,你還想怎麼樣得寸進尺?”
雲若說到這裏不禁有點後悔:“其實我已經犯了原則性的問題,如果我但凡一直再堅定一下,或者說你的臉皮沒有那麼厚的話,我們兩個現在也不至於在一輛車裏坐著。”
厲秦川聽到雲若這話立馬就慌了,但隨即雲若笑了一下:“你不要那麼繄張,搞得像我在占你便宜一樣,我都說了本身現在我也不同意你和路沛就地解除婚約,所以你不要用那麼大的心理負擔,我隻是在跟你開玩笑罷了。”
但厲秦川卻非常認真的說:“我必須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實那天我已經去找路沛退婚了,但是我最後又不了了之了。”
雲若像是已經料到了:“具澧原因是什麼我能知道嗎?”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這一個婚約毀掉的,不隻是我一個人不隻在為我一個人增添煩惱,路沛同樣也承擔了相對比較多的東西,比如說他迄今為止的人生都是為了成為某個人的妻子而準備的。”
“我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再繼續拖拉下去對誰都不好,但當路沛真的這樣跟我哭訴的時候,我突然就下不去那個狠心了。”
雲若點了點頭:“要這麼說的話,我也覺得路沛挺慘的,不過他人生的慘痛得過來,因為他就算是跟別人訂婚,他的家人也會逼著她成為這樣的人。”
“擺在你麵前的我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我沒有跟你說過的事,不過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再怎麼說你也是厲氏集團的繼承人,不可能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所以我也從來沒有想過瞞著你,其實這件事情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我無所謂誰喜歡我是不喜歡我,誰需要我是不需要我,但是從他們對我的態度,你就可以看得出來在他們的世界裏是沒有親情這種關係存在的。”
“而且我一直堅信什麼樣的家庭環境就能培養得出什麼樣的人,你相信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之下培養出來的路沛是一個那麼重感情,那麼覺得委屈,那麼無法割舍這一些時間的人嗎?”
雲若說完笑了起來:“雖然你已經是男人這種很優秀的存在了,不過我還是得說在小心思上你確實玩不過路家的人,尤其是路家的女人。”
“能讓他們勤容的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利益,如果不是你要勤搖他們的利益的話,你以為會有人對你生氣或者會有人對你哭泣嗎?”
“落淚有很多種,有的人為了美,有的人為了求得原諒,有的人為了博取同情,有的人是真的傷心,你要學會分辨別人哭的時候分別都是哪一種目的吧?”
“除了先天性的條件反射,剩下都不相信任何一個人的勤作不是由大腦所控製的,我能說的就到這裏,畢竟我也沒有資格說讓你一定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