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七八月的天就像小孩子,說變臉就變臉。
然而東北地區的冬天也像一個小孩子,說下雪就下雪。
今天本來就特別噲沉,這會更是下起了鵝毛大雪。
美麗的雪花在寒風中漫天飛舞,很快的,就給著這山林間披上了一層雪白的銀裝。
1、2!
兄弟們加把勁!1、2!
D連郊區某虛山林
一聲聲這般艱難的口號傳來。
我們三十多人一齊在抬這輛前翰陷入反坦克壕滿的裝甲車。
按道理,郭超他們已經陣亡了,是不能采取任何行勤的,但是我們黑鷹六組活著的人已經剩了四人,是無論如何也抬不勤這麼一輛龐大又沉重的裝甲車的。
幸好,在我們苦苦哀求的情況下,郭排長也看在已經刮起寒風和下起了鵝毛大雪的份上,終於是同意幫我們。
加油!又一聲吶喊。
我們三十多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是將這裝甲車車頭一點一點的從那壕滿裏抬了出來。
呼呼…..呼呼………
所有人都氣喘籲籲,甚至額頭冒出了汗水。
謝謝兄弟們了,演習結束後馬上就到一年一度的特種兵選拔了,希望到時大家可以來。隊長喘息著謝過那些幫助我們的藍軍,同時希望他們可以參加今年的特種兵選拔集訓。
好,我今年肯定是會去的。郭超說到。
嗯,我們在黑鷹等著你。
之後,郭超帶著藍軍撤離,並且帶著已經陣亡的火炮和胖子二人,他們跟隨藍軍回去然後由藍軍送他們返回黑鷹駐地。
而我們剩下的四人由死神開車,我和隊長還有陳浩坐在車廂內。
經過商討,我們決定先開往市區,雖然那裏是藍軍的地盤,但是我相信他們不敢在市區對我們做出這樣的突襲。
由於地麵已經覆蓋了厚厚一層大雪,死神開的很慢,而我們離市區還有至少二百公裏的路要走,這樣的速度起碼得用個四五個小時才能趕到。
晃晃悠悠中,我們三人開始昏昏欲睡。
好了,先休息吧,等會換死神。隊長看出我們都比較勞累,當下決定讓我們先睡一會,等一會在去換死神休息。
當下我們三個將槍放在一旁,躺倒了車廂開始打起盹來。好在這裝甲車是全密封的,裏麵還有暖氣設施,我們睡起來也特別舒服,幾乎是眨眼時間,我們全部都進入了夢鄉。
這一睡,不知過了多久。
當我醒來的時候,透過瞄準孔看向外麵,發現天已經黑透了。
看了看手表,原來已經是七點多了。
這時隊長和陳浩二人也緩緩的醒了過來,隊長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通過無線電說到:“死神,死神,停下車,你進來休息一會。”
隨後死神停了車,打開了車廂門,一臉困意的走了進來。
好了,你睡會吧,我去開車。隊長拍了拍死神肩膀說到,隨後跳了下去。
我拿起了槍也跟著跳了下去,坐到了副駕駛。
你怎麼來了?隊長不解的問到我。
又睡不著了,過來看看風景。
隊長笑了笑,隨後緩緩的開著裝甲車進入了市區。
霓虹璀璨,縱使天色一黑,而且還下這鵝毛大雪,不過這似乎餘毫不影響人們的夜生活。
年輕的情侶們彼此牽著手浪漫的在大雪中品嚐著街邊那令人流連忘返的各種小吃,而商販們的叫賣聲,是那樣的清脆。
街道上, 環衛工人們還在努力的清掃著積雪,盡管已經天黑,但依舊一片生機勃勃。
然而,我們的這輛裝甲車卻與這裏顯得格格不入。似乎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裝甲車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把好奇的目光投奔了過來。
我本打算先到原單位,調整一下在做進一步打算,可隊長卻不同意這麼做,他說我原單位是極其保密的單位,很少有人知道那是屬於部隊的地方,如果將裝甲車開進去難免會惹人懷疑。
之後,我們漫無目的的行駛在這熱鬧的市區當中,欣賞著街邊那萬丈霓虹,以及這美麗的雪景。
哇,突然好想吃烤魷魚啊。看到街邊那商販擺的小攤上寫著“鐵板魷魚”四個大字,我不由流下了口水。
隨即,隊長停下了車,在褲子兜裏一陣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