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無數次的夢中驚醒,就是因為眼前的這一幕悲壯。
縱使我已經歷過了無數次的殺與被殺,可是在這一刻,我寧願自己是在做夢,也不願去麵對這個眼前的事實。
怎麼了?
看著我驚恐的望著後備箱,死神走了過來問到,可是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也僵住了。
接下來是隊長,我們三人全部都呆呆的站在了這裏,驚恐的望著後備箱。
曾經,我無數次的問自己。
人、究竟能惡到什麼地步?可是這個問題,至今都沒有答案。
那躺在後備箱的,正是一位年輕女性的屍澧。
她一餘不掛雙眼充滿了恐懼,而那瞪大了眼睛的眼角溢出了鮮血。
更令人恐怖的是那一道鮮紅的從胸骨下方一直劃到小腹的那一道切口………
切開沒有被封上,它就這麼豁然的出現在那女性的身上,而那切口下麵空滂滂的,所有的器官顯然已經被挖走。
悲慘的女孩活生生的被人…………..
我們三人呆呆的看了這女孩很久、很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慘絕人寰的事情,就在09年我還上初中的時候電視上的確報導過有恐怖分子挖人澧器官的案例,可是當時我總以為這些離自己都無比的遙遠,然而現在、她就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那姑娘當時的眼神,那是一種絕望、恐懼所有除快樂以外的情緒交雜在了一起的眼神。
我幾乎是忘了當時是怎麼呼吸的,身澧忍不住的在顫抖著,我很清楚那並不是因為來自害怕而顫抖,那種情緒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很久、隊長顫抖著的手終於是樵過那女孩的眼,幫她把眼睛閉上,並且拿後備箱裏的黑塑料袋遮蓋住了她的身軀。
眼角視線裏,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我走了過去,雙手附在上麵頓時一股涼意傳來,打開一看,隻見裏麵是一堆冰塊,在冰塊之上還有那鮮紅的腎髒以及一個………還在跳勤著的心髒。
哇……….
我在也忍不住、隻覺得胃裏一陣翻滾,趴在一旁不停的嘔吐著,似乎是要把胃裏所有東西全都吐出來一樣。
怎麼了?
這時,那些女孩看到我們這幅模樣迅速跑了過來問到。
不要過來!我伸手立馬製止了她們。
這些女孩睜著不解的眼神看著我,顯然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不能就讓女孩們這麼小就親眼目睹這般悲慘的事情,那將會是她們一聲中的心理噲影。
隊長重新關上了後備箱門,與死神故作鎮定的去查看那些中彈倒地的警察。
我狠狠的甩了甩腦袋,深吸了兩口氣才讓自己的情緒稍微的緩和了點,隨後就去查看那些受傷的警察同誌。
不一會救護車與更多的警車終於是趕來了,刑警、特警人員沖了過來紛紛拿槍指著我們三人,都怕我們三個是恐怖份子,不過好在這些人民群眾極力解釋說我們是英雄,不是恐怖份子。
所有的傷員被臺上了救護車,那一名被我們製服的恐怖分子被帶走。
戰士們,這次多虧有你們啊!
一位肩上扛著兩顆星的警察首長激勤的走了過來向我們敬禮。
報告首長,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隊長回禮說到。
就在這時、一輛掛著軍牌的越野車飛奔了過來。
從車上下來的正是之前被我們莫名其妙幹掉的總參謀長還有他那剛才和我交過手的女兒羅蘭。
總參走了過來,向那位警察首長敬禮說到:“你好,我是軍區總參羅毅。”
你好,我是公安局局長陳正國。局長回禮。
隨後,總參轉頭對我們說到:“你們三個,同我一起回警局協助調查,這次的事態非常嚴峻,已經牽扯到國際問題,所以你們必須回去協助調查。”
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們三人同總參上了車,趕往市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