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凜冽的海風吹拂了進來,風雨中的少年不禁縮了縮脖子。
堅強的小船在深邃的大海中勇越前行。
我不禁有些同情這位少年,十五六歲就要吃這份苦,這個年齡,大多數都是在學校裏學習吧………
雖然上次圍剿老虎時知道了有無數個未成年人做出了那慘絕人寰的案子,可看著他那清秀的麵容和帶著幾分稚氣的眼神,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將眼前的這個少年跟那些禽默聯想起來。
輕輕的,我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將我的風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那少年轉過了頭,睜著幾分稚氣的眼睛看著輕輕的說了幾句H語,雖然我聽不懂,但是也能猜的到他肯定是說謝謝吧。
這時,方婷婷也走了過來,小聲的對我說到:“他在謝謝你呢。”
嗯,我知道!我輕聲說到。
呦、還懂H語了?
什麼嘛,猜都猜的出來。
…………..
閑來無聊,又沒了睡意,於是呼在方婷婷的翻譯下,我與這名少年聊了起來。
短暫的聊天後,我知道了這名少年原來是跟我一個姓的,他叫張金宇,從小就沒了爸爸,母親一個人辛辛苦苦將他拉扯大,之後初中畢業就不再念書,與母親二人靠著這艘漁船來維持生活。
這次還是那個老王出了兩萬元H幣請他過來接我們的,要知道兩萬元折合成我們國家的錢才不過是一百多一點,然而這個張金宇就為了這一百多,頂著寒風,冒著這麼大的險來旅順接我們。
…………….
唉………
我在心裏默默的一聲嘆息,隨後無奈的看著前方那漆黑一片的大海,眼神裏透露出了迷茫與同情。
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是如此的不公,有錢人過著極為奢侈的生活,而這些窮人幾乎是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
唉,也許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我們必須在這大千世界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誰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
看到我如此模樣,方婷婷似乎感覺到了我心中的這一份無奈,輕輕的將手搭在了我的肩膀。
很多事情,都是注定了的,我們無法改變,我們能做的,隻是那一份對未來的憧憬,還有就是努力的過好每一天。
…………….
船,整整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九點才H國境內。
而這邊的港口早已站了五個人,帶頭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梳著個大背頭,長相還有幾分兇狠,嘴裏還叼著顆雪茄,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們。
你就是老王?我走了過去,疑惑的問到?
貨帶了嗎?那人點了點頭,隨後不屑一顧的問到。
帶了!
嗯…..老王滿意的點了點頭,猛吸了一口雪茄,一招手,身後的一名手下就走了過來拿過了死神手中的那個黑色手提箱。
他走到老王跟前,將那個黑色的手提箱輕輕的打了開來。
老王瞄了一眼箱子,隨後從懷裏掏出了兩張鈔票遞給了張金宇,後者拿著錢在和我們道別之後,很快的跑開了。
忽然,老王一把拔出手槍指向了我,同時那些手下也都紛紛掏出手槍指著我們。
我迅速將方婷婷護在身後,並且警惕著看著眼前的老王還有他的四個手下們。
你不是狗子,狗子人呢?老王冷冷的說到。
狗子死了,被警察幹掉了。我聲音低沉的說到。
那你是什麼人?這時老王冷冷的問到,隨後走了過來用槍指著我,那黑漆漆的槍口,繄繄的貼在我的額頭之上。
頓時,我背後冷汗直冒,萬一這家夥一個不小心走了火,那我今天可就沒了。
我驚而不慌的說到:“我姓張,這次來是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下一句打勤不了我,你就在別想開口說話。老王狠狠的說到,手裏的手槍更是頂了下我的額頭。
我用力的咽了口口水隨後說:“八千萬的交易,打的勤你嗎?”
此話一出,老王死死的盯著我,那雙眼睛,似乎都是能噴出火來。
正當我準備突發將他手裏的手槍奪走的時候,老王突然收起了那副要殺人的表情,仰天大笑了起來,同時也收了手裏的槍。
小兄弟,我告訴你,我老王從來都是認錢不認人的,哈哈…….
老王大笑著說到,隨後就湊到我跟前笑瞇瞇的問到我:“什麼交易能值八千萬?”隨後一臉期待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