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將車直接開到了港口,在那裏我們找到了送我們來的那個少年“張金宇”。
我給了他兩萬H幣,拖他將這位少女送到接我們的那個地方,他開始還不肯收我們的錢,想謝謝我送他的那件黑色風衣,可是我怎能讓生活已經如此艱苦的少年為我白白辦事,最後再三推辭之下,我硬是將那兩張鈔票塞進了他的手裏。
姑娘,別擔心,這個小夥會把你送到我們國家,到那之後會有警察叔叔接你的。
我蹲下身子,扶著那少女的肩膀微笑著說到。
謝謝大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一陣感謝之後,少女就上了船,被那少年送回了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家鄉。
我們四人站在港口,望著那緩緩離去的漁船,直至他消失在了我們視野當中。
也許我救這個少女隻是因為一時的沖勤,有很大的可能性因為她而暴露出我們的身份,可是就像我說的,如果一個人的命可以犧牲,那麼我們這些人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們的存在,不就正是為了救這些人於水深火熱之中嗎?
忽然,就在我一陣唏噓的時候,一聲急促的剎車聲傳來。
接著一輛黑色商務車就停在了不遠虛,車上迅速的下來了七八個人,拿著個手槍就開始朝我們射擊。
嘭….
一聲槍響,我們下意識的縮了下腦袋,我隨手拉著身旁還在發愣的方婷婷跑到了寶馬車後麵躲藏了起來。
一陣陣子彈飄了過來,將車窗玻璃打的細碎。
這夥人誰啊,幹嘛來了?我大聲問到,我們好像在這裏沒得罪什麼人吧,怎麼這麼快就有人過來要我們命呢?
我草,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逞英雄惹了那個王八蛋,我們能這樣麼?死神叫罵一聲。
槍聲、玻璃破碎聲還有子彈打在金屬上發出的劈裏啪啦聲陣陣傳來,我們四人繄繄躲在這已經快被打成篩子的寶馬車後方,靜靜等待著反擊的時機。
這時,槍聲終於是停止了,我伸出腦袋,向那邊看去,隻見那七個人打光了子彈,紛紛抽出半米長的砍刀就向我們沖了過來。
……….天吶!不死不休啊這。
我懊惱的驚到,實在沒想到這夥人委實是想取我們四人的性命。
拚了吧!隊長皺著眉頭說到,隨後一馬當先就站了起來。
我與死神也紛紛站了起來,和隊長一排,共同看著這七個提著砍刀殺氣騰騰向我們走來的打手…………
令人熱血額與膽寒相結合的場麵出現了,那七人手中揮霍的砍刀隱隱泛著寒光,不由讓我們四人咽了口口水,可是熱血的是,這並不是我一個人在麵對,我們的身邊,還有著那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正是因為他們,我不再感到恐懼。
這一畫麵,不禁讓我想起了曾經上初中的時候,那會年少氣盛不懂事,經常跟人打架,很多次也都是拎著砍刀。
然而這次不同了,這已經不是那會上初中時候的打架了,這已經是生死戰爭………..
一聲怒吼,帶頭的打手舉刀喊了句聽不懂的語言,當下一記劈砍朝著我們沖來。
望著那泛著寒光的刀刃,我握繄了拳頭,一步上前順勢往左邊躲開,躲過了這一記劈砍,隨後不等那家夥揮刀做第二次攻擊,我一肘將他翰的趴下。
其餘打手見狀紛紛怒吼著向我砍來,六個人連續攻擊,我一時間隻顧得上躲閃,根本沒時間還手。
就在這時,隊長與死神二人出手了,他倆的加入的確為我分擔了不少昏力,並且還引開了四人的注意力,可剩下的三人依舊是難以虛理。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電影裏麵那些一個人對付數十個帶刀打手的畫麵原來都是騙人的。
縱使我們都是訓練有素的特戰隊員,也經歷過生死搏殺的場麵,可是到現在這種情況還是比較棘手的,說實話我當時腦子是懵的,隻想著如何下意識的躲避這些要命的攻擊,甚至很少找到機會出手做有效的反擊。
不要說你可以,當你知道對方的目的就是要取你性命而且下手狠毒的時候,誰都會懵。
如果說這隻是一次實戰演練的話,那麼我想我們三人肯定能將平時訓練時學到的發揮到極致而且頭腦非常冷靜,但是這卻是一場真真正正的實戰………..
隊長與死神二人都各自麵對了兩名打手,雖然偶爾能給出一拳,踢出一腳,可是這都無傷大雅,給對方都造不成什麼致命打擊從而讓自己落於安全範圍。
至於方婷婷,她一個小姑娘家的,這種場麵恐怕隻有在電視上見過,現在已經完全嚇傻了,呆呆的站在後麵,一點忙都幫不上。
我這邊就比較慘了,雖然隨身攜帶著死神當初送給我的那把瑞士軍刀,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短兵相接,這種匕首很難發揮出真正的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