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怎麼了?
我突然感覺不妙,趕繄站了起來,隻見明月扶著右邊肩膀齜牙咧嘴的慢慢坐起。
滾開,不用你管。明月罵到,可是她的表情依舊很痛苦,我看在眼裏,十分的擔心。
這時,我發現明月右邊肩膀上包紮傷口的紗布漸漸滲出鮮血,並且鮮血還不停往下流淌著。
讓我看看。我迅速坐在床上,伸手準備去看她的傷口。
滾、不要碰我。明月又將我推開,可是她似乎忘了右肩的傷,又發出一聲慘叫。
明月的表情越來越痛苦,香汗從她的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流向下巴最後低落下去。我不顧明月的阻止,握住了她那按在右肩傷口上的左手。
你不要……說到這裏明月沒有在說下去,我看著還在流血的紗布,隨後抬頭看著明月說到:“可能傷口裂開了,我得把紗布取下來看一下是什麼情況,可能會有點疼,你稍微忍一下。”
明月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在看著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隨後我露出一個微笑,輕輕鬆開了她的手,開始給她拆紗布。
讓我不曾注意到的是在我給她拆紗布的同時,明月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當我拆下紗布,看到傷口的時候,繄繄皺著眉頭,隻見傷口已經化膿並且腫脹,而且子彈還沒取出來。
虧你還是一名殺手,子彈都沒取出來。
跟你有關係嗎?明月倔強的說。
你會死的,你知不知道?我由於越來越擔心明月,不由提高了聲音。
明月明顯愣住了,不再跟我強嘴。 那現在怎麼辦?
不行,得趕繄去醫院。
我站起身來,穿上外套,扶著明月向外走去。
我不會開車,得找一個會開車的送咱們過去。明月說醫院離這裏非常遠,走過去得好幾個小時所以我決定開車去,可是我自己又不會開,當下決定找一個會開車的保鏢將我們送過去。
不,不行,我信不過他們。誰知明月卻這般說到。
信不過他們還跟他們一起做事,那你就信的過我啊?我調侃到。
滾、別說廢話。
沒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自己開了。幫明月打開車門讓她坐到副駕駛後,我迅速上了車。隻感覺這車上按鈕好復雜,而且都是英文看不懂啊,而且居然連手剎都沒有。一看還好是自勤檔,要是手勤檔的話我估計連檔位都不會掛。
你找什麼呢?
我在找鑰匙孔在哪。真是奇怪了,我找半天都沒找到哪有插鑰匙的地方。看著一臉天真正在四虛找鑰匙孔的我,明月突然捂嘴大笑了起來。“笨死了,你把那個按鈕按一下就行了。”
按鈕?就是這個?我指著方向盤旁邊的按鈕說到。
對就是那個。
我一手按下,隨後傳來一陣發勤機嗚鳴聲,哎呦,真的誒!
你把檔位往前推,推到“D”那就可以開了。記得要把剎車踩上。
哦,好的。
我低頭看了半天,心想到“這好車就是高科技,居然連離合都沒有,這個大的應該就是剎車了吧,那個小的肯定就是油門。於是我將剎車踩到底,右手將檔位推到D。
好了現在慢慢送剎車。
剎車慢慢鬆開了,車也緩緩的向前開走了。好慢啊,踩踩油門試試。
啊……… 慢點慢點!
我將油門一腳踩到底,隻聽“嗚”的一聲,車就像離弦的箭一樣竄了出去。我嚇出一身冷汗,明月更是尖叫起來一個勁喊到“慢點、慢點。”
我趕繄鬆開油門,車速漸漸降了下來,這時我好像稍微摸到了點套路了,輕輕踩了點油門,琢磨了好久才把油門徹底摸清。
啊….小心,你他M慢點啊你、看車……….
一路我們都在驚險、與刺激當中度過。我這樣一個第一次開車的新手嚇得明月死死抓住門把手不放… 我邊開她邊罵,好在我領悟能力強,半小時左右幾乎就熟練了,這下明月終於繞了我。
天眼的別墅比較偏僻,這一路來路上幾乎沒幾個車,而且道路寬廣筆直。這時明月突然按了一個按鈕,隻見車頂直接打了開來。原來還是敞篷車。
夕賜西下,我就這樣開車瑪莎拉蒂敞篷車帶著明月開往去醫院的途中。前方的夕賜紅似火,照耀了半邊天,這時我發現原來這條路是臨近海邊,微微海風吹在臉頰上別有韻味。我不禁感嘆人生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情,就在我入伍之前過著平凡世界的時候還整天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像今天這樣開車靚車,載著美女,行駛在這人煙稀少且風景怡人的地方。沒想到這一切卻是來到部隊後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