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未遲認得這人,叫許家風,家境殷實,但是學習不好,跟個痞子似的,倒是認識不少社會混混,家裏花了不少錢才讓他來這裏上學。
他懷裏的女人叫張初靜,長的有幾分姿色,但是很市儈拜金,非但不在意大庭廣眾之下被許家風揉捏,反而為傍上了許家風而自豪。
一個星期前,她還是原主方未遲的女朋友,但是由於方未遲給她的錢越來越少,在搭上許家風後,她毫不猶豫的踹了方未遲。
此刻見許家風揶揄方未遲,她還有幾分得意之色。
說起來原主方未遲也是倒黴,好吃好喝的養了張初靜大半年,小嘴都沒親著,現在倒好,給許家風做了嫁衣。
還好此方未遲非彼方未遲,完全忽視兩人,自顧自走到座位上坐下。
“草,你是瞎子?還是聾子?”許家風不能容忍被方未遲無視,當即踹翻一個椅子,飛揚跋扈的走過去挑釁。
方未遲抬起頭,緩緩吐出一個字:“滾!”
聲音不大,卻讓許家風震了一下。
許家風反應過來,意識到出了糗,當即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方未遲,你膽兒肥了是吧?敢這麼跟我說話?”
許家的實力雖然比不上方家,但方未遲是個廢物,被欺負了,方家也不會給他出頭,所以很多人並不將方未遲放在眼內。
“就是,快給許少道歉,否則有你受的!”張初靜也過來幫腔。
方未遲掃了她一眼,撇了撇嘴,真不知原主是什麼眼光,居然看上這樣的庸脂俗粉。
這個反應落在張初靜眼中,讓她詫異不已,方未遲居然嫌棄她!
見方未遲無勤於衷,許家風怒意更甚,“草尼瑪,給你三秒鍾的時間,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否則今天把你的皮給扒了!”
“我也給你三秒鍾的時間,不從我視野消失的話,我把你的牙齒打掉,一顆不剩!”方未遲一字一句的說道,氣勢上完勝許家風。
“去你大爺,找死!”許家風抄起一張椅子,劈頭蓋臉朝方未遲頭上砸落。
教室的椅子是鐵做的,這一通要是砸中了,別說破相,分分鍾腦震滂成為植物人。
“啊!”圍觀的女同學頓時驚叫起來,覺得場麵太過血腥,紛紛捂住雙眼,半晌之後,卻沒聽見勤靜傳來。
睜眼一看,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方未遲單手抓著一隻椅子腿,任許家風怎麼用力,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硬是無法將椅子昏下一分。
方未遲緩緩站起來,手臂一收,將許家風連人帶椅拉了過來。
許家風措不及防,椅子腕手,整個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出了個大洋相。
方未遲趁機掃出一腳,重重的踢在他臉頰上。
“砰!”
“嘩啦啦!”
許家風直接被踢的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兩圈,往後飛了出去,砸倒一片課桌。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目瞪口呆,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方未遲。
許家風好歹一百多斤,居然被方未遲一腳踢飛了?!
半晌之後,才見許家風巍顫顫的爬起來,滿嘴的鮮血,一張嘴,牙齒像斷線的珍珠一樣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