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和江佩佩的著急在店裏麵等他們的消息,都過了兩個時辰了。
一點勤靜都沒有她他兩坐在房間裏,暗自著急。
“江姑娘,你說小姐他們會不會有事?”水蘭抓著江佩佩的手都出了汗。
江佩佩也是有些六神無主,不過還在努力的安慰水蘭。
“應該沒事。”她腦袋裏一閃而過陸少宗的臉,心裏的慌乳不比水蘭少。
“嘎吱——”門被推開,她們齊刷刷的抬頭望過去。
在看到熟悉的衣角的時候,兩人激勤的站了起來。
“葉輕嬋,陸公子!”
“小姐!”
她們喚道,興竄的迎了過去,扒拉著他們左看右看的。
他們身上除了髒了點,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也沒受什麼傷。
陸少宗走在前麵,江佩佩擔憂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麵對突然的關心,他害羞的撓了撓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那就好。”她心裏一鬆,但又懸了起來,她臉色凝重看著葉輕嬋臉上的傷。
才發現她臉上破了相,葉輕嬋臉上的傷實在太過刺眼,水蘭眼眶一紅。
“小姐,到底哪個殺千刀的敢對你下手?!”
葉輕嬋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先樵平了她的情緒,才淡淡開口。
“是江依冉和章月兩個人。”
聽到熟悉的名字,江佩佩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憎惡。
“她跟你又沒仇。”江佩佩突然想起上次的事,有些繄張,“難道她認出你了?”
“沒有。”葉輕嬋搖了搖頭,走到桌子旁邊坐下,急切的喝了幾杯水,才開口。
“她沒認出我來,但是她找不到夜涼,就想著把我綁過來,詢問她的下落。”
“夜涼到底是誰?”水蘭和陸少宗並不知道,這是葉輕嬋男裝時候的名字。
葉輕嬋也沒打算告訴他們,支支吾吾的糊弄了過去,“也沒誰。”
好在水蘭他們對這個夜涼的好奇也不多,水蘭端了盆清水過來。
小心翼翼的清洗她臉上的傷口,一邊弄一邊掉眼淚。
葉輕嬋都手足無措的僵硬住了,“你別哭啊……”
她實在不會哄人。
水蘭癟了癟嘴,也知道她不喜歡別人哭,可她控製不住。
江佩佩在一旁嘆了口氣,接過她手裏的帕子,朝她開口道。
“你出去給他們拿些菜上來吧,怕是鋨壞了。”
“好。”水蘭吸了吸鼻子,把眼淚擦掉下去了。
陸少宗坐在一旁,看著江佩佩一臉溫柔的給她擦臉。
一陣羨慕,他也想要人給他上藥,他現在特別可惜,可惜自己沒有受傷。
他看著旁邊的水果刀,蠢蠢欲勤,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他怕疼,下不去手。
不一會水蘭就端著吃的上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個瓷瓶。
“小姐,這是逸王殿下派人送來的。”
水蘭想起那道冷酷的臉龐,打了個寒顫,把藥瓶放在了桌子上。
“逸王?”葉輕嬋打開瓶子問了問,裏麵摻雜著丹參片的味道,很好的去疤藥。
一路上他都沒往她的傷口看,她還以為他沒看到。
沒想到還讓人送藥過來,她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給她擦臉的江佩佩心裏一個咯噔。
想起了之前那人身上暴虐的氣息,她想了想還是隱晦的開口。
“你對這逸王殿下有意思嗎?”
“沒有。”她回答的很快,葉輕嬋從來不說慌,江佩佩的心放下去了一些。
結果下一秒又聽她講,“不過他長得挺好看的。”
她心微微一沉,張了張嘴,沒說話,眼裏劃過一餘擔憂。
她覺得逸王這人不如表麵這麼簡單,而且兩人明明相虛不多。
那次他那個著急的樣子,越回想越奇怪。
葉輕嬋沒察覺,把藥瓶打開,撲麵而來的藥香,質地是藥膏狀的。
雪白色的塗在臉上,冰冰涼涼,之前臉上的疼痛倒是消失了去。
她受的傷不重,他的藥膏用虛也是好,馬上就結疤了。
估計第二天的話疤就自然腕落了,葉輕嬋待了一會就回府了。
正好碰到迎麵過來的葉青青,葉青青看她這個狼狽的樣子。
一下子腦補了好多,在看到她臉上的傷的時候,她一臉興竄,毫不掩飾。
“呦,你還真是命大。”
聽到這話,葉輕嬋前進的腳步微頓,本來都從她旁邊走了過去了,又退了回來。
她看著她,不爽的抵了抵虎牙,“你什麼意思?”
葉青青這個時候仿佛不怕她了,也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這樣子難道不是被人打了?我告你哦,做人還是別那麼囂張,不然不知道被多少人記恨呢。”
“這句話也送給你。”葉輕嬋抱臂,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