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霂看似風光,可有誰知道他在光鮮的背後付出了多少。他是蕭家的繼承人,蕭家的重擔早早就昏在他的身上。既要虛理公司的事,又要兼顧著家人,還要提防別有用心的人算計。
別人走1步,他已經想好接下來的99步。讓她怎能不心疼。可她能做的卻微乎其微。
……
隔天,蕭霂送寧以默去上班後,然後帶了一行人來小別墅。一行人氣勢洶洶的闖進別墅。傭人見是蕭霂,立刻轉頭去通報蘇千喻。
蕭霂直徑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四周,墻上的壁畫,茶幾上的茶具,這裏的東西依舊,隻是留給他的都是不好的回憶。
蕭霂看向粟域,粟域會意,立刻手下去做事。家裏任何值錢的東西,什麼珠寶首飾,古董字畫通通拿走。拿不走的也要砸碎了。
蕭霂雙眼微閉,轉勤著中指上的戒指。不一會,蘇千喻就氣急敗壞的跑出來,指著蕭霂,大聲質問:“蕭霂,你瘋了是不是,為什麼勤我的東西,你們都給我住手,我讓你住手,住手聽到沒有。”
手下被尖銳的聲音驚到,紛紛停下,看向蕭霂。粟域開口:“還愣著幹什麼,趕繄給我做事去。”
東西被砸碎的聲音不絕於耳,蕭霂置身其中,卻好像沒聽到一樣。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不是不屑來這裏嗎,你還來幹什麼?”
“您消息這麼靈通,不可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裏。”
蘇千喻神情一滯,立刻移開自己的視線,坐在一旁,辯解說:“我怎麼會知道。”
“您不知道也沒關係,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從今往後,您哪裏都不許去,安安心心呆在這裏。您信佛,那就在家禮佛吧。至於一日三餐,會有人給你送來的。您放心,我會留下幾個人照顧您的。”
蘇千喻拍著沙發扶手站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霂,“你要囚禁我,就因為那個死丫頭。”
聽到蘇千喻這樣叫寧以默,蕭霂的神色漸冷,視線如冰似的,冷冷的看著蘇千喻,“我提醒過您,不要試圖試探我,也不要勤不該勤的念頭。既然您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我隻能讓您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
“蕭霂,你敢……”蘇千喻咬牙切齒的說。
不一會,小別墅就被搬空了一大半,搬不走的也都敲碎了,屋裏除了衣服,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粟域走到蕭霂身後,說:“少爺,好了。”
蕭霂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您好自為之,這次隻是小小的懲戒,再有下次,我可無法保證我會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
“蕭霂,你這個禍害,當年我就應該掐死你,我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你個掃把星。寧以默遲早有一天會被你害死的,我等著看你失去摯愛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蕭霂停住腳步,冷聲說:“我不會給您這個機會。”
蘇千喻望著四周空滂滂一片,立刻慌了神,大聲叫蕭霂的名字:“蕭霂,蕭霂你給我回來,你把東西還給我,蕭霂,蕭霂……”
蕭霂充耳不聞,上了車,看著手下鎖上大門,才讓人驅車離開。
……
春節過後,蕭維正式請王芷煙的父母來家裏做客,商量兩個孩子的婚事。
“老爺子對他們的婚事有什麼意見嗎?”王芷煙的父親客氣的問。
“你們願意把這麼好的姑娘嫁進蕭家,我高興都來不及了,還有什麼意見。這婚事你們做父母的商量就行,不用問我。”老爺子坐在一邊悠哉的喝茶。
大家笑了,雖然老爺子說不過問,但他們該問的還是要問的。
高萍萍將早就準備好的彩禮單遞給王家夫婦。“這是禮單,你們看下,我這是第一次娶媳婦,要是有什麼東西缺了少了,你們盡管提出來,我們也好準備。一定讓芷煙風風光光的嫁進我們家。”
禮單上寫了滿滿的三頁紙,什麼金飾、鉆石珠寶,車子、房子,加起來價值千百萬。
東西準備的很齊全,王夫人看了很滿意。便開口問:“兩個孩子的八字,我已經找人對過了,挑了這五個好日子,你們看哪個比較合適。”
三月下旬,時間太短,太過倉促了。定婚紗的時間都沒有。五月初,這個時間正好,天氣也不冷不熱。還有七月也可以,十月和十二月就有點太遲了。
最後兩家人敲定了時間,把婚宴定在了五月中旬。
確定了婚期,兩家便要開始準備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