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祁亦風才不管什麼男女之防呢,抱著她就是不鬆手,殺手揮劍去削祁亦風的頭,祁亦風頭一偏,直接伸到殺手脖頸虛,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便咬。
即便有了血腥味也不鬆開。
那殺手可謂是又氣又急,可這祁亦風跟無賴似的,就是甩不掉。
殺手剛想再次行勤,一道破空之聲傳來,險險避過,順著來虛看去,竟然出現了兩位高手。
底盤穩健,目光如炬,不過片刻決定,那殺手便毅然將劍反握,在手中轉了個奇怪的圈,劃向祁亦風的胳膊。
趁著祁亦風吃痛放開自己,那殺手一把扯過祁亦風將其甩向那兩人,而她自己則瞬間跳窗而逃。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祁亦風難得安靜了下來。
"我兒可知是誰要行刺你?"祁巍問道。
祁亦風躺在雕花大床上,十分不耐煩的看著自自家老頭子問問叨叨的樣子。
"不清楚,她蒙著麵,應該是專業殺手。"祁亦風好像想起什麼般,笑了起來。
"那你可知他身上有何特征?例如用的武器?"祁巍有些著急。
畢竟這人可是要行刺自己的兒子,這次沒的手保不齊還有下次,總得要把這殺手鏟除了才能安心。
"她身材窈窕,抱起來十分舒適,身上有些淡淡的清香......"祁亦風露出了一餘十分向往的笑,好似陷入什麼美好的事情中一般。
"混帳東西,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女人。"祁巍被祁亦風的話氣的吹胡子瞪眼,一甩袖子,從床榻邊上站了起來。
"可我說的便是實話......"祁亦風倒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冤枉。那殺手確實抱起來是這種感覺啊!
還想說話,祁巍已經搖著頭離開祁亦風的房間。
祁亦風用自己那尚完好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不明所以。
見老頭子離開,祁亦風反而大肆傻笑起來。
想那女子被自己咬了一口,不知道怎麼樣了。
"還真好奇她的長相啊!"祁亦風嘿嘿的笑道,"真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女子非要去當殺手......"
說吧就是一陣搖頭可惜。
祁亦風的傷雖說看著嚴重,但是都是跌打所致,被利器所傷的地方不多,眼見一個月過去了,還沒好的,也就隻剩下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口。
每次看到手臂上的上,祁亦風就覺得一陣傷心,想他從小到大除了這張臉之外,最愛的就是自己完美無瑕的身軀了,如今竟然留了這麼個疤,祁亦風已經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和療效最好的藥來治,可是現在還是依舊能看到疤痕,真不知道這疤到底能不能消失。
再說祁亦風在家中悶了月餘,家中走來走去的皆是高手,看的他眼都花了,今日趁著大夫來換藥的功夫,祁亦風已經熟練的換衣裝扮成了小廝,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得意的沖著身後的祁府揚了揚笑臉,"不知道能不能偶遇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