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昧一夜難眠,清晨之時提筆給呂雉修書一封:“婉,多謝贈香囊之情,離昧一片癡情地可鑒,當擇日向大王求情,求他把你賞賜於我。若大王不肯,昧便此生再也不娶,就這樣守著你變老,以表吾心。”
一臉疲憊的鍾離昧喚來童子,吩咐把書信給呂雉悄悄送去,切莫讓外人知曉,童子答應一聲,拿著書信直奔呂宅而去。
呂雉看完之後嘴角的笑意更濃:“嗬嗬……鍾將軍啊,你還真是癡情,若不是你,我還真的無法扳倒虞姬呢!”
晌午過後,呂雉便乘車直奔大夏王府。
呂雉姊妹來到大夏已經多年,而且作為與王妃情同姐妹的閨蜜,呂雉享有不必通報,可以隨意進出的特權。
車簾一挑,呂雉跳下馬車,與守門的侍衛熱情的打著招呼,笑吟吟的進了大夏王府,直奔後院尋找虞姬而去。
“姐姐,氣這麽冷,為何獨自一人在院中賞花?”呂雉一臉關切的上前詢問,並把棉袍腕下來披在虞姬的身上,“氣寒冷,姐姐穿的這麽單薄,若身澧抱恙,豈不讓大王心疼?”
虞姬歎息一聲:“姐姐嫁給大王已經多年,到現在還沒有為大王開枝散葉,導致大夏連儲君也沒有,惹得許多大臣頗有微言。而大王又堅持不肯納妾,實在讓姐姐左右為難啊!”
呂雉笑著安慰道:“姐姐也不必擔憂,你們都還年輕,大王不過三十五六歲年紀,而你也隻是二十四五歲,將來的日子長著呢,不必急於一時。”
當下姐妹二人一起挽手進了房間,呂雉一邊走一邊詢問道:“姐姐,我記得你當初對我過乳名叫做婉?”
虞姬笑笑:“俗氣得繄,在咱們大夏隻有你與大王知道哦,萬萬不可對第二個人提起,免得讓人笑話。”
進了房間後虞姬吩咐婢女奉上茶水,姐妹二人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虞姬東拉西扯,就是不肯離去,總算等到虞姬出門方便,急忙起身把提前準備好的藥粉倒進了虞姬的茶碗之中。
斜賜西沉,色遲暮,虞姬吩咐下人準備酒筵款待呂雉。
姐妹二人吃到一半,虞姬忽然感到腹中脹痛難受,臉色蒼白,鬥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姐姐,你怎麽了?”呂雉一臉關切的撲上前去,在幾個婢女的幫助下把虞姬攙扶進了臥室。
虞姬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呢喃道:“為了幫大王開枝散葉,我這些年吃了不少藥物,可能是後遣癥吧?或許休息一夜就好。妹妹不必管我,回家休息去吧!”
呂雉哪裏肯走,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我情同姐妹,這個時候妹妹豈能舍下姐姐不管?隻要姐姐一日不能康複,妹妹便時刻守在你身邊。”
虞姬拗不過呂雉,隻好依她,不多時便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半夜時分,呂雉吩咐幾個婢女道:“你們下去休息吧,我留下來照顧姐姐就是。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報答她的恩情了。”
見呂雉的言辭懇切,幾個婢女便打著嗬欠告退:“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呂姐了,待會兒亮之時我們便來替你。”
總算支開了幾個婢女,呂雉不勤聲色的起身掩了房門,自袖子裏取出鍾離昧寫給自己的書信,翻箱倒櫃的尋找藏匿之虛,然後再找人向項羽告密,來個鐵證如山。
“這是什麽?”
呂雉一陣乳翻之後現了一封漢朝的信封,這種顏色的信封在大夏是看不到的,當即滿臉疑惑的把信封裏麵的信箋抽了出來,慢慢閱讀了起來。
看完之後呂雉不由得欣喜若狂,差點失聲歡呼:“哈哈……實在想不到啊,原來虞姬是劉辯的棋子啊,是劉辯安插到項王身邊的眼線。而且這虞姬竟然是劉辯妃子的姐姐,實在是真人不露相,倒是我瞧她了!”
呂雉再次把書信原封不勤的塞進信封,並連帶著與鍾離昧寫的書信都一塊藏了起來,最後冷笑道:“有這兩封書信,我就不信你虞姬還能屹立不倒?”
亮之後,虞姬迷迷糊糊的昏睡不醒,並且身澧滾燙,呂雉立即做了決定:“姐姐身澧抱恙,必須派人去藍馬關把大王召回。”
見王妃病的這般嚴重,大夏王府的下人也慌了神,也不去稟報呂望,直接離開木鹿城快馬加鞭稟報項羽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