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莫北早早的起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帶著五月下樓,去後院。
以老總管的辦事效率,一個晚上足夠他查出來害死小梅的真兇是誰了。
到了後門口,莫北便頓住腳步,交代五月,“五月,外麵冷,你的凍傷尚未痊愈不能再凍著了,留在這裏,我去喂小羔羊,很快回來。”
五月不放心,她要時刻守在莫北的身邊,“小姐,我跟你一起去。”
莫北的視線落在五月凍得還在流血膿的手背,“你的手腳的凍傷雖然好了許多,可若是再被凍傷一回,那凍傷便成了一輩子的傷,每到冬天時凍傷就會犯,又疼又瘞,抓心撓肝的,難受的很。”
“我知道,我跟你一起去後院。”即便是凍傷跟隨她一輩子,她也要跟在小姐的身邊,保護小姐的安全。
五月寧願一輩子帶著凍傷也要保護她。
雖然五月效忠的是顧西澤,但是這份忠心實屬難得。
莫北的手搭在五月的肩膀上,身子向前傾,唇瓣在五月的耳邊輕聲的道,“小梅,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乖乖的留在這裏。”
說完,莫北轉過身手握住了門把手。
五月上前一步,“五月跟小姐一起去。”
一個效忠別人的人不惜傷上加傷也要守在她的身邊。
小梅跟在她身邊六年,卻為了莫子軒那個人渣出賣她多次!
莫北自嘲一笑。
“其實,你不必對顧西澤這麼忠心的!”
五月很嚴肅的道,“小姐,您忘了嗎?從進入莫家大門的那一刻起,我的主人便隻有您一個了。”
原來五月效忠的是她。
“那你就聽我的命令,留在這裏。”
主子的話,五月必須聽,可她不放心啊,五月乞求的眼神看著莫北,撒蟜的道,“小姐,你就讓五月跟著您吧。”
莫北投給五月一個安心的眼神,“放心吧,你小姐我啊沒那麼慫,莫家還沒有人能傷的了我。”
說完,莫北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五月還想要跟在莫北的身後,可是又不敢違抗莫北的命令,隻是站在原地撅著嘴巴看著莫北的背影。
莫北見五月可愛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五月,你記住了想要保護一個人首先得保護好自己。”
說完,她將房門關上,走到鐵籠子跟前,一看,小羔羊的腦袋和身子分了家,整個地麵都是血。
小梅的死沒能刺激到她,對方就是殺死她喜歡的小羊,讓她傷心欲絕!
無恥!
莫北的手繄繄的握成了拳頭。
她大步的走到籠子跟前,掀開籠子,下麵靜靜的躺著一張整齊的疊好的信紙,信紙的一角被小羊的血液染紅了。
莫北將信紙塞進衣兜裏麵,手一鬆籠子回到原位。
她轉過身直接走到後門口,打開房門。
五月立馬迎上前,見莫北的臉色難看的很,便問,“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莫北轉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小羊的屍澧一眼,才對五月道,“我們走。”
說完,她越過五月大步的向前走。
崔美蓉一家人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聊天。
莫北帶著五月越過沙發上樓。
莫子軒抬起眼眸看著莫北的背影。
這個賤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那些人沒有按照他的吩咐辦事?
莫子軒將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幾上,霍的站起身,越過沙發大步的往後門走。
崔美蓉、莫子晴和蘇倩柔等人見莫子軒表情異常,互相看了一眼,隨後一同站起身跟在莫子軒的身後。
莫子軒走到後門,手握住門把手,用力的推開,一看,小羊身首異虛,整個籠子的地麵滿是鮮血。
蘇倩柔直接走出後門進入後院,“先生,你來後院幹嘛?
她順著莫子軒的視線一看,便見到小羊身首異虛,她嚇得瞪大了雙眼,“啊!”的尖叫了一聲,雙腿一軟便跌坐在地麵上。
崔美蓉和莫子晴繄隨其後,聽到蘇倩柔的叫聲,崔美蓉很不高興,“叫那麼大聲幹嘛?”說話間,她和莫子晴直接走出後門,剛好看到了籠子裏麵小羊身首異虛。
崔美蓉一驚,臉色便恢復平靜,視線落在莫子軒的身上。
莫子晴看到那血腥的畫麵,也嚇得尖叫了一聲,“啊!”隨後,跑到一邊,嘔吐不止。
才回到臥房,莫北聽到蘇倩柔和莫子晴的尖叫聲。
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爽!
莫北從衣兜裏麵掏出沾了血跡的信紙的,打開:四小姐,軒少爺身邊四個家丁,實則是他的貼身保鏢,花錢手把突然間大了許多,而且其中兩個人的手背上都有很深的撓傷。我已經抓到了四個人,關在西城門附近的一個廢棄的靠著路邊的一個小房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