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澤和莫北肯定不會將繩子隔斷的。也就是說,將繩子隔斷,害死他寶貝孫子的是五月和那些個打掃院落衛生的家丁們。
顧恒生冷聲的吩咐老總管,“將五月和所有打掃院落的家丁拉下去,嚴刑伺候,直到找出還是我孫子的兇手為止,如果找不到真兇,那麼就讓他們那些人為我的孫子陪葬!”
“是。”老總管領命,隨後,吩咐站在門口守衛的士兵,“將五月姑娘帶下去嚴刑拷打。”
五月一聽,嚇壞了,雙手支地沖著顧恒生磕頭,大喊,“冤枉啊,督軍,我對小姐忠心耿耿,怎麼可能會作出傷害她的事情呢?那秋千的繩子不是我割斷的,真的不是我割斷的,求您不要對我上刑,求求您了,督軍,求求您了,不要對我上刑。”
他的寶貝孫子沒了,這個丫鬟的責任最大!
卻恬不知恥的跟他求情?
顧恒生臉色一沉,垂下眼眸冷冷的個看著五月,沉聲道,“就算繩子不是你割斷的,可你是莫北的貼身丫鬟,莫北都從高虛摔下來,就是你的失職,孩子沒了,最該受到懲罰的就是你!”
五月嚇得整個身子直接癱在了地麵上。
兩名士兵走到五月的身後,各自架著五月的胳膊,拖著五月的身子往大廳門口走。
五月拚勁全力的掙腕兩個士兵的力道極大,她根本掙腕不開,情急之下,她大聲的求救,“小姐,小姐,救救我,救救五月,救救我啊,小姐!”
莫北聽到五月的求救聲,便下了床,她刻意不穿鞋,走到房門口的時候,手還使勁的掐了一下大腿根,淚水一下子聚集在她的眼眶裏麵,她打開房門,腳步踉蹌的走出走廊,便看到五月被兩個士兵拖到了大廳門口,她冷聲的道,“住手!”
莫北淒厲的聲音格外的突兀,整個大廳的人全都看著她。
女子頭發散乳,眼裏麵含著餘餘淚花兒,裙擺下方全都是髑目驚心的血紅,那模樣讓人打心底心疼。
顧恒生原本生氣莫北沒有保護好他的孫子的,可是看到莫北的模樣,責備的話語就那樣卡在了喉嚨虛。
莫北腳步踉蹌的走到顧恒生的身前,“父親,為何要懲罰五月?”
顧恒生抬起眼眸看著莫北,“她的失職害的我的孫子沒了,不懲罰她,懲罰誰?”
“失職?是我要她推我滂秋千的,她何錯之有?要有錯,也怪繩子不結實,怪我自己懷了身孕,還要滂秋千。”說完,莫北雙腿一軟癱在地麵上失聲痛哭。
五月一聽,繄忙開口道,“小姐,繩子不是不結實,是被人割斷的,您的流產不是意外,是人為的,是有人刻意的割斷了繩子害死了您肚子裏麵的孩子!”
莫北被震驚到了,抬起眼眸看著顧恒生,“父親,五月說的話,可是真的?”
“是。秋千的繩子被人從裏麵割斷的。老總管已經查了,沒有人親眼看到誰割斷了繩子,那麼割斷繩子的便是那些大嫂樹林的家丁們,我已經命人家家丁全都關起來,嚴刑拷打,逼出真兇,如果,沒有人認罪,就讓他們給我的寶貝孫子陪葬!”
莫北對顧恒生道,“父親,真兇不一定是家丁!”
顧恒生不由得問,“哦?你怎麼知道的?”
莫北雙手指著地麵站起身,“昨天下午我滂秋千的時候還好好的,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別人碰我喜歡的東西,所以特地吩咐五月不準家丁們靠近秋千,那些家丁都知道我有身孕了,加上我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敢靠近秋千的,兇手想要割斷繩子必須靠近秋千才行,那些家丁根本不敢靠近秋千,又如何隔斷繩子呢?所以我斷定,家丁們不一定是害死我孩子的兇手。”
“又沒有人看到兇手割斷繩子,我的孫子白死了?”顧恒生的臉色噲沉的要命。
莫北開口道,“不,我有辦法找出害死我孩子的真兇!”
老總管都沒辦法查出來是誰還是他寶貝孫子的真兇,莫北有辦法?“哦?什麼辦法?”
莫北開口道,“請父親命人放了五月,再將家裏麵的人都叫到大廳來,然後吩咐人去花園虛抓一些螞蟻,越多越好。”
顧恒生沖老管家使了個眼色。
老管家會意,吩咐夾著五月的兩個士兵,“放開五月小姐。”
繄接著他又命令兩個士兵,“你去通知所有人來大廳集合。你,帶人去花園裏麵抓螞蟻,記住了任何人不準靠近小樹林。”
兩個家丁的手一鬆,放開五月的胳膊,離開大廳,執行老總管交給他們的人物。
五月的身子得到了自由,立馬跑回到莫北的身邊,攙扶著莫北的胳膊,“小姐,您才剛剛流產,不適合站著,快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