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五月不明所以的看著莫北。
“去找吧。”莫北沒有跟五月解釋。
五月便不再問了,直接去找畫師了。
莫北下樓得時候,便看到老夫人一個人坐在沙發的首位念佛,黏著佛珠。
沒多久,班主帶著戲班子的人便進入大廳。
一行人沖著老夫人打招呼,“老夫人好。”
“恩,”老夫人眼睛都沒睜開,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繄接著班主帶著眾人跟莫北打招呼。
莫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他們。
而後她走到沙發跟前坐在老夫人的下首,“奶奶,我有話想要問您。”
老夫人這才停止念經,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莫北,“你想要我問我什麼?”
莫北抬起手指著戲班子的人,“奶奶,您看看這些人是每年都給督軍賀壽的那些人嗎?”
老夫人的視線在班主等的人的身上繞了一圈兒,才微微點了點頭,“是的。”
莫北小聲的嘀咕著,“都是給督軍唱戲的老人,我就放心了。”頓了頓,她沖老夫人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來,“謝謝奶奶。”
老夫人沒理會莫北,閉上雙眼繼續念經。
莫北送走戲班子的人便去了醉香樓,一切設置都已完成,就等著明天給督軍慶賀生辰了。
一樓是吃飯聊天的地方,二樓至看戲和晚上放煙花的地方。
穀玉珍不愧是跟了二夫人很多年,一切整理的井井有條。
莫北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她才放心的離開了醉香樓。
回到顧家的時候,楚家衣鋪的人剛好將鞋子和衣服送到顧家。
莫北將自己和顧西澤的衣服領走,便直接上了樓,她坐在窗口跟前的椅子上靜靜的看書。
良久,她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氣,便將書放在一邊,胳膊搭在桌麵上,頭枕著胳膊便睡著了。
顧西澤看進入房間,便看到莫北趴在桌麵上睡著了,心,疼啊!
他大步的走到桌子跟前,彎身將莫北抱在懷裏麵。
熟睡中的莫北,感覺到身子一暖,隨後自己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裏麵。
她嘴角向上翹成一個好看的弧度來,繼續熟睡。
這丫頭是百分百的信任他啊!
顧西澤的心情愉悅的很,將莫北輕輕地放在床榻上,自己躺在莫北的身邊,將女孩子摟在自己的懷裏麵。
莫北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清晨,莫北睜開雙眼時,便看到顧西澤帥氣的臉頰近在眼前。
兩個人纏綿了一番,便洗漱打扮,吃完早餐換上新衣服走出房間,沿著走廊向前走,便進入的大廳,一家人全都穿著新衣服。
顧恒生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家人們都到齊了,便將報紙放在一邊,站起身大步的向大廳門口走去。
程雅靜攙扶著老夫人,跟在顧恒生的身後,其他人跟在老夫人的身後走出大廳。
顧恒生的壽辰排場很大的。
從顧家到醉香樓,幾乎每隔一步遠就有一個配槍的士兵。
遠虛,還有狙擊手。
這樣的陣勢,這樣的防備,恐怕沒有誰敢來刺殺顧恒生的。
一行人到了醉香樓,坐在餐桌跟前,說說笑笑,吃完午飯,便上樓。
一家人按照輩分和地位,坐在二樓的扶手跟前,垂下眼眸看著一個小小的舞臺。
顧恒生坐在正中間,老夫人坐在她他身邊,顧西澤坐在他的另外一邊。
二夫人、顧成仁以及四夫人坐在老夫人的下首。
顧西澤的和莫北以及顧晴兒和顧成功坐在顧恒生的另外一邊。
很快戲班子開始唱戲了。
一家人認認真真的看戲。
店夥計端著托盤將茶水放在挨著的兩個人的中間,倒好茶水便離開。
莫北不怎麼愛看戲,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她直到,二夫人虛心積慮的將督軍辦壽宴這件事交給她操辦,便一定會借著這個機會鬧幺蛾子,她不敢睡覺,瞪大雙眼看戲。
可還是很困。
眼皮開始打架。
恰好這個時候夥計倒了杯茶水。
莫北端起茶水喝了兩口,便感覺茶水裏麵有一股淡淡的瀉藥的味道。
她一口將茶水喝掉,順手從香囊裏麵拿出止瀉的藥,連同茶水一同喝進肚子裏麵。
顧西澤看到莫北一臉的倦容心疼不已,端起一杯茶水放在莫北的身前,“喝點茶水精神精神。”
“恩。”莫北端起茶水輕輕地喝了一口,還是有那種瀉藥的味道。
看來,她猜的沒錯,這個壽宴的確有問題。
她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
敵人已經出手。
而且,他們就在局中,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就隻能見招拆招了。
莫北將茶水喝掉,又端起茶壺倒了一杯水,順手將止瀉的藥放在茶水裏麵,將茶杯遞給顧西澤,“你也喝點茶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