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立馬放下酒瓶子跟宋熠道歉,“對不起,宋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宋熠很大度的道,“沒關係的。”
宋風可是顧成仁的副官啊!
一次出錯就已經讓人意外了,這二次出錯,就是故意的了。
莫北冷笑了一下,不想也會知道這當中有貓膩啊!
“我再給您換一個杯子。”說話間,宋風端起了酒杯,看著白酒裏麵拿一抹紅,他不由得開口道,“看著這酒杯裏麵的血滴,我忽然間想起來滴血驗親這碼事來。現在江城的百姓們都在流傳著一個謠言,說少帥跟宋先生您的關係不一般,這太影響少帥的名聲了,也間接的影響了少帥和督軍的關係。這酒杯裏麵已經有了宋先生的血滴,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為了消除督軍的心裏麵的疙瘩,少帥,不如借此機會來一個滴血驗親?”
滴血驗親!
就是他的下招。
如果顧西澤不滴血驗親,那就是他做賊心虛。流言蜚語也會跟著大夫人和顧西澤一輩子,父親會不高興的。
如果,顧西澤滴血驗親了,那麼就可以證明他和宋熠是父子了。
總之,不管顧西澤是否滴血驗親,受到損失的都是顧西澤一方。
顧成仁嘴角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著顧西澤。
原來,顧成仁和宋風的目的是滴血驗親。
莫北抬起眼眸看著顧西澤。
而顧西澤剛好垂下眼眸看著莫北。
莫北沖顧西澤眨了眨眼。
顧西澤會意,挑起眼眸冷冷的看著宋風,“宋副官這個提議甚好!”
宋風豎起耳朵聆聽,腳步聲越來越近,待腳步聲到了房門口的時候,他才將裏麵有血滴的酒杯遞到顧西澤身前,“少帥,請。”
顧西澤直接將酒杯裏麵的白酒一口喝掉,順手將酒杯用力的摔在了地麵上,彎身撿起酒杯的碎片放在手指肚上。
房門在外麵被人推開。
顧恒生進入房間,見顧西澤的手拿著鋒利的碎片抵著自己的手指肚,他眉頭繄繄的皺在了一起,“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顧成仁霍的站起身開口解釋,“父親。是這樣子的。最近江城的百姓們流傳著對二弟和大夫人以及宋先生不好的傳言,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二弟決定滴血驗親。”
顧恒生的臉色陡然間一變,視線落在顧西澤的手上,沉聲道,“胡鬧!”
“父親,為了堵住悠悠眾口,為了母親的名聲,我必須這麼做。”說完,顧西澤一個用力,瓷器的尖兒刺入他的手指肚裏麵,鮮紅的血液順著手指肚流淌出來,直接掉進了白酒裏麵,靠近了宋熠的那滴血。
為了讓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宋風將酒杯放在了酒桌上麵。
眾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酒杯上麵,隻看到顧西澤的那一滴血跟宋熠的那一滴血繄繄的靠在一起,然後,兩滴血慢慢的的結合在一起。
顧恒生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
證據確鑿,顧西澤還不死?
一抹得意又得逞的壞笑從顧成仁的嘴角邊一閃而逝。
宋熠則從詫異轉變成震驚,他直直的盯著顧西澤的臉頰上。
宋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盯著酒杯裏麵混合在一起的兩滴血,“原來,傳言竟然是真的!”
顧成仁霍的站起身,從腰間抽出槍對著宋熠,“來人,將宋熠拉出去槍斃。”
宋風上前一步,冷聲的對宋熠道,“宋先生,請吧。”
宋熠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往門口走。
顧成仁的視線落在顧西澤的身上,開口問顧恒生,“父親,二弟該如何虛置呢?”
顧恒生冷聲的道,“先將顧西澤關進大牢裏麵!”
既然顧西澤不是父親的孩子,那麼父親就不可能在護著顧西澤了,也不會理會顧西澤的死活了,關進大牢裏麵的顧西澤還不任由他宰割?
顧成仁第一次打敗顧西澤,他要徑自送顧西澤進入大牢。
他大步的走到顧西澤的身邊,語氣清淡的道,“顧西澤,請吧。”
顧西澤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
在越過顧恒生的時候,顧恒生別過頭不看他。
顧西澤的心一沉再沉。
眼見顧西澤和宋熠走到了房門口。
莫北站起身,“誰說兩個人的血在酒裏麵合二為一就是至親的關係的?”
眾人頓住了腳步,轉過身看著莫北。
這個莫北又要鬧什麼幺蛾子?
顧成仁眼睛一瞇,“滴血驗親可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驗證親子關係的方法,兩個陌生人的血在酒裏麵合二為一就是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