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成仁直接調到岸邊,大步的應了上去,“父親。”
在見到顧成仁在船隻上的那一刻,顧恒生心中那一餘,他被刺殺與顧成仁無關希望徹底的破碎了。
身為江城的督軍,身為一個父親,居然被自己的兒子刺殺。
饒是再怎麼冷血,顧恒生的心也是一陣陣的絞痛。
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站在船沿便的顧成仁。
顧成仁見父親眼神冰冷的看著他,便知道父親誤以為他刺殺了父親,並且在失敗以後畏罪潛逃。
他立馬跟顧恒生解釋,“父親,臥室被人陷害的。我沒有刺殺您,也沒有畏罪潛逃,我被人弄暈了,醒來以後就在海邊了。”說著,他指著身後的船隻,“這艘船不是我叫來的,你問問船長就知道了。”
顧恒生還是願意相信顧成仁的,他在顧西澤的攙扶下走到岸邊,“是誰叫你們來這裏的?”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手指著顧成仁,“是他讓我來這裏帶著他離開江城的。”
顧成仁的臉色陡然間變得難看至極,“你說謊!我已經給了你那麼多錢了,為什麼還要……”
中年男人指著地麵上的包包,截斷了顧成仁的話,“這是他給我的費用。”
顧恒生的視線落在了包包上麵。
中年男人抬起腳將包包踢倒裏麵全都是銀票。
顧恒生惱怒至極,冷聲的命令站在一邊的楊海,“將顧成仁抓起來,關進大牢,沒我的命令不準放他出來。”
“是。”楊海領命,直接上前一步,語氣恭敬的對顧成仁道,“大將,請。”
顧成仁乞求的眼神看著顧恒生,“父親,我沒有刺殺你,更沒有想要畏罪潛逃,請你相信我。”
顧恒生冷聲的道,“我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顧成仁的眼神頓時暗了下來。
這邊楊海又開口道,“大將,請。”
顧成仁這才舉步向前走到了第二輛車子跟前。
楊海將車門打開。
顧成仁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顧西澤一眼,才上車。
中年男人將布包丟在地麵上,大步的走到顧恒生的身前,“督軍,我隻是幫助一些百姓們去國外打工,請您看在我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
這一整天發生了這麼多事,顧恒生真的是心力憔悴,他大手一揮,“罷了。走吧。”
“謝督軍。”船長給顧恒生行了個禮,便直接上了船,駕著船往海洋深虛駛去。
風呼呼的吹著。
“咳咳。”顧恒生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顧西澤的手握成了拳頭,輕輕地捶打著顧恒生的後背,“父親,天涼了,我們回家吧。”
顧恒生又咳嗽了兩聲,才開口道,“好,回家。”
……
顧西澤將顧恒生送回到臥房,扶著顧恒生躺在床榻上,蓋上被子才離開房間,返回到自己的臥房。
莫北睡不著,睜著眼睛望著頭頂的天棚發呆。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莫北便轉過頭看著房門。
顧西澤披著夜色進入房間,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男子的身上,格外的性感和迷人。
莫北直接掀開被子,下了床,張開雙臂摟著顧西澤的腰肢,聲音柔柔的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呢?”
顧西澤微微低下頭唇瓣輕輕地吻了莫北的額頭一口,雙手推開莫北的肩膀,“我身上涼,別離我這麼近,染上風寒就不好了。”
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為她著想。
莫北向後退了一步遠,雙手解開顧西澤的軍裝的扣子。
顧西澤開口將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莫北。
莫北沒想到,顧西澤不止設計挑撥宮崎太郎和顧恒生之間的關係,還間接設計了顧成仁,並且讓顧恒生將顧成仁關進了監獄。
她簡直是佩服死顧西澤。
她忍不住的稱贊顧西澤,“先生,你真的好厲害哦。”隨後,又自誇,“不過,我的眼光更好,因為我看上了你。”
顧西澤被莫北的話給逗笑了,手輕輕地捏了捏莫北的小鼻尖,“我厲害的地方多著呢。”
莫北仰著頭看著顧西澤,“你還哪裏厲害了?”
顧西澤彎身將莫北抱在懷裏麵,“哪裏厲害,試試你就知道了。”
莫北的雙手摟著顧西澤的脖子,“顧西澤,你好汙啊!”
清晨。
四夫人早早地起床,上了四樓,站在主臥門口,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顧恒生早就醒了,可他不想起床,隻是躺在床榻上望著頭頂的天棚。
聽到敲門聲,他以為是二夫人來找他為顧成仁求情呢,不想理會二夫人,卻也知道,逃不過去,便開口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