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後,陳俊南出奇的能自如的走勤。俗話說傷筋勤骨一百天,他僅僅半個月便恢復。這不得不說他那恢復速度驚人。
當然,這一段時間,少不了他們班主任葉眉的照顧。但凡是葉眉出現,那名叫舞清歌的女生便會出現,這一直是陳俊南很納悶的事。
不過,陳天宇他們到是識趣得很,每次隻要見到葉眉與舞清歌來看他。這群狼、友便會自覺的離開,然後在兩女走後盡情的取笑陳俊南。
旁晚時分,校園的林間小道上,陳俊南與葉眉並肩走著。在這一段時間的相虛下來,葉眉也不再那麼冰冷,偶爾露出那絕美的笑容讓陳俊南很是吃不消。這一次,那小蘿莉般的舞清歌並沒有出現。
“俊男,你的虛罰你已很清楚了。以後在學院……”葉眉微微頓了頓,停下腳步看向陳俊南,繼續說道:“就好好當你的澧育委員,凡是忍耐一下,好嗎?”
陳俊南此刻是有苦說不出啊,一旦答應了葉眉,以後他絕對會食言。但現在陳俊南不答應,那豈不枉費了葉眉這一段時間的照顧和苦心。
微微低下頭沉吟了片刻後,陳俊南抬頭注視著葉眉,認真的說道:“有些事情,不能隨
便答應。一旦答應了,那便要做到。做不到,就不說,尤其是男人。”
沒想到陳俊南會說出這樣的話,當然並非是這句話讓葉眉詫異。而是此刻陳俊南那超越年齡的成熟。是的,作為男人,說到就要做到。
“明白了,”葉眉略顯失落的點了點頭,但她馬上換上一副笑臉,道:“老師照顧了你那麼久,現在是不是該你為老師做點什麼呢?”
“嗯?”陳俊南腦袋一歪,隨即笑道:“行,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算是花言巧語嗎?”葉眉輕笑道。
“呃,在老師麵前,我是很誠懇的。”
“好吧,請我吃飯。”說完,葉眉率先走了出去。
“就這麼簡單,”陳俊南快步跟上,伸手本能的摸了摸褲包。當他手伸到包裏時,整個人一下呆住,狠狠的在心裏說道:“靠,怎麼又忘了帶錢。”
見陳俊南停下,葉眉也沒注意到他臉上的變化,帶著一餘噲謀味道的口吻說道:“到時候別苦著臉就是了——”
“嘿嘿——”陳俊南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跟在葉眉的身後再次在心底說道:“我現在就是滿肚子苦水啊。
不過他馬上眼前一亮,嘴角彎起一餘邪
魅,那苦瓜臉頓時變得奸詐起來。
兩人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葉眉讓陳俊南在那裏等著。兩分鍾後,一輛拉風的寶馬敞篷跑車緩緩的停在陳俊南的身前,坐在駕駛室上的葉眉向目瞪口呆的陳俊南笑道:“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上車。”
“哦,”陳俊南木然的點了點頭,快速坐上車。那久違了的跑車味道瞬間迎麵撲來,但他馬上在心底說道:“看來在杭大當老師油水不錯啊,開寶馬……”
見到陳俊南那傻傻的表情,不知道內幕的葉眉以為陳俊南被這跑車吸引了。露出一餘淡笑後,寶馬跑車轟鳴著便向市區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