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痕在陳婉妍與赫爾本離開後才回過神來,一旁一直閉目養神的智空大師在赫爾本離開後微微睜開雙眼,見到李秋痕的表情,不禁微微笑了笑,道:“又一次擦肩而過,遣憾嗎?”
李秋痕搖頭苦笑了一下,道:“等了十幾年,也不急這一時。”
“那如果是一生呢?”智空大師深意的問道。
“亦無悔。”李秋痕站起身,看向陳婉妍消失的方向,輕聲說道:“佛說順緣逆緣即是緣。既然都是緣,何必去在乎其過程呢。”
“孩子,你有慧根。三十年後,你若從感情中走出來,少林寺的大門隨時為你打開。”
李秋痕淡然的笑了笑,不再說話,踏步便走了出去。
看著李秋痕漸漸遠去的身影,智空大師輕輕念了一聲佛號,也站起身,向與李秋痕相反的方向緩步走了出去。
陳婉妍與赫爾本走出武漢大學的大門,今年的櫻花時節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昏抑,尤其是見到那個調皮的孩子使勁的搖著櫻花樹讓她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赫爾本,你訂的酒店在哪,我們回去吧,累了。”陳婉妍站在武漢
大學的門前向身邊的赫爾本說道。赫爾本詫異的看著反常的陳婉妍,道:“用你們**人的話來說,今天是不是太賜從西邊出來了?”
陳婉妍不再說話,直接招來一輛的士徑直走了出去,見到陳婉妍的舉勤,赫爾本微微聳了聳肩,也跟著走上車。
兩人一路無語來到事先預定好的酒店,在總臺那裏拿了鑰匙,陳婉妍依舊一言不發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正當赫爾本跟著陳婉妍走過去的時候,酒店大門前的一道身影馬上將他的身影吸引住。見到這身影,赫爾本看了一眼消失在電梯裏的陳婉妍便走出了酒店。
“你怎麼來了?”赫爾本走出酒店來到那中年男人的麵前,微微不悅的說道:“難道我還需要你們的保護嗎?”
“少爺,那個女人你不能勤!”中年男人見到赫爾本的責怪,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少爺的意思,接著說道:“李元奎的兒子也來到了武漢,看樣子應該是陳俊南派來保護陳婉妍的。”
“真是噲魂不散。”赫爾本眼中殺機一閃而沒,冷冷的說道:“你去走一趟,將這個犯人的蒼蠅殺了。”
“少爺息怒,此人殺不得,華夏女人多的是,少爺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他們呢。”
“你以為本少爺和你們一樣隨便在大街上找個女人釋放下自己的嗎?”赫爾本冷冷的說道。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少爺在這個時候碰了那個女人的話,必將壞掉少爺來華夏的計劃。”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殺可以,你引開他總可以吧。”
“這個……”中年男人遲疑了片刻,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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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婉妍剛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隻感覺眼前一花,一名身披袈裟麵目慈善的和尚便橫空出現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