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道身影出現,整個大廳再次沸騰起來,其中不少懷春少女和少婦更是不斷的高聲喊道:“離歌,離歌——”
突然,一道燈光打到舞池上那道身影的身上,原本模糊的他一下清晰起來,當陳俊南等見到這身影時,不禁微微一愣。這,不正是之前被打的那名男生麼。
此刻的他,額頭上還繃著繃帶,餘餘血紅沁出讓臺下的懷春少女少婦們不由得心底一痛。但他仿佛根本感覺不到一般,極其瀟灑的將電吉他甩到身前,手指同時在弦上輕輕一撥,一陣輕靈的電吉他聲音馬上響起。
“這小子原來不是學生啊,”陳俊南搖頭笑道。
“看他年齡也不大嘛,也就和我們差不多。”李含笑收回目光,接著說道:“看樣子,他的傷應該不輕。”
“但他還是來了,”陳俊南喃喃的說道。
“生活所逼——”李含笑淡笑道。很多在這種夜場上班的人,看似風光,卻有著不為認知的辛酸一麵。
電吉他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沒有任何伴奏,隻有電吉他那高亢而尖銳的聲音,仿佛要將他內心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一般。
臺下的人也因為電吉他
越來越高亢的聲音變得沸騰起來,整齊的揮舞著雙手吶喊著臺上這吉他手的名字。
聽到這高亢的電吉他聲音,陳俊南猛地心神一震,向身邊的**說道:“你發現了沒?”
**點了點頭,道:“這電吉他的聲音很一般,但卻有一種魔力讓在場的人情不自禁的變得熱血沸騰起來。”
環視了一圈後,陳俊南發現整個大廳不管男女都在這一刻忘情的吶喊扭起來,即便他是他,在聽久了這電吉他的聲音後也不禁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魔音——”一直沒有說話的天德停下轉勤的念珠,喃喃的說道:“這是魔音,但臺上的那人並不知道他的電吉他聲音能發出這種魔力。現在的他,內心正被仇恨吞噬,所以在無意中撥出了這讓人瘋狂的魔音——”
“真有意思,”陳俊南聽到天德的話,嘴角彎起一抹邪魅,淡淡的說道:“離歌,好名字——”
“是名字好呢,還是人?”李含笑馬上深意的笑問道。
陳俊南微微聳了聳肩,向李含笑說道:“如果在以後的戰鬥中,他能在一旁彈奏一曲,你說會是怎樣的一個場麵?”
“殺伐不歇—
—”李含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安排幾個兄弟暗中保護一下他,如果可以,這個人我要了——”陳俊南向身邊的李含笑說道,同時端起酒向李含笑輕輕一碰,道:“今晚兄弟們玩高興,待紫龍傷愈了,我們便回杭州。”
“嗯,童謠那家夥估計已經快瘋了,哈哈哈——”李含笑一陣奸詐的大笑,舉起杯便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正在杭州走出杭大的童謠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在門口接他的沈納蘭見狀趕繄關心的問道:“感冒了嗎?”
“不是,”童謠揉了揉鼻子,笑道:“肯定是某個家夥在背後說我壞話了。”